摔在地上。
他拉得有多使劲,摔得就有多疼。
一瞬间,眼皮子胀胀的,疼的想掉眼泪。
“你是什么品种的疯狗吗?我能穿谁的衣服,我当然穿的我哥的,关你什么事?追着我不停地问,摔得疼死了,呜。”
陆樱柠这具身体娇气,摔起来是真疼,屁股恍惚间碎成八瓣。
每一瓣的震痛频率还不一致,他两个手揉着,顾不得人设,将冷扉又一顿输出骂一顿,”有狂犬病就整个铁笼子圈起来,逮人就咬是什么毛病?衣服,衣服的,你是狗鼻子嗅着味么?你要喜欢我哥的体味,去我陆家三叩九拜,我让我哥捐一沓给你…”
冷扉活这么大,没有被人用这般恶劣的言语辱骂过。
他冷脸,嘴皮子却没有陆樱柠流畅,眉峰紧蹙,想要将面前像机关枪一样啪啪个不停的嘴关机。
上手蒙住,手背一热,陆樱柠的眼泪烫伤他的皮肤。
“你…在哭?”
陆樱柠抬头,眼睫颤颤,双眸充盈着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