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张麟你就是亲传弟子,你的天赋能跟梦涵比吗?三长老能和掌教比吗?如果那么容易林不凡为何不自己亲自来张家动手,非要你带两个外门长老过来杀他。”张万全讥讽道。
杜娥见张万全这样贬损自己的儿子,不由愤怒道:“张万全,按照你的意思那个孽种就不能动,立儿的前程就不要了,别忘了当初你为了可以攀上岐山派可是将张府百年积累给了莫长老。这次如果你不同意杀那个废物,我就去找族长,让他提前出关来处理此事。”
张万全见杜娥又要去打搅自己的爷爷,想到上次也是她私自做主将族长喊出来才让事情变得不可收拾,愤怒的对着她就是一耳光打了过去,杜娥被张万全扇飞数米远,头上的装饰再次洒落一地,张立没有料到自己的父亲会对自己的母亲动手,刚想厉声喝止,却见张万全又是一巴掌将他扇飞。张立被张万全打的昏头胀脑,还没回过神却见张万全又是一脚将他踢飞数米。
“你们这两个蠢货,不把张家弄得家破人亡你们不会死心。”
杜娥见自己儿子被打,赶忙跑过去将他拉起,轻声问道:“儿子,你没事吧!”
张立虽被打飞数米远,但张万全没有用元力攻击,因此张立伤势不重,见张立问题不大,杜娥大声喊道:
“张万全,你敢伤我儿子,你要做什么。”
张万全没有理会杜娥的嚎叫,而是看向张立。
“张立,你妈没有在宗门待过她不懂宗门情况,你去岐山派数年你会不了解宗门运作。梦涵在岐山派那是宗门延续的根基,是岐山派飞黄腾达的保证,如果杀了张麟让她记恨我们家,你觉得那个三长老和林不凡保得住张家吗?人言事以密成,你倒好杀个张麟恨不能全宗门都知道,你蠢成这样怎么能在宗门活下去。”
杜娥本想继续跳脚质问张万全,此时听到他发火的原因不是因为要杀张麟,而是因为自己儿子没有脑子,在这件事上太张扬,张立也听出了这个意思,捂着脸问道:
“父亲,你的意思是张麟可以杀,但要注意方法。”
张万全见自己的儿子还有点脑子,坐在椅子上说道:
“如果杀了张麟真能让你成为岐山派亲传弟子,那就没有什么不能做,亲传跟内门弟子虽然只差一步,可这一步却是天壤之别,这次你带来两个外门长老,是非常愚蠢的表现,等杀了张麟,那些人都不能留,总之,杀他就要将所有可能暴露的人和物都要提前处理,包括守护张麟的人,我们先计划一下,明天晚上动手。”
张立听着自己父亲的话,原本以为打他是因为他不顾兄弟情义,结果是因为自己考虑不周,看着张万全云淡风轻的安排明晚的围剿,他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冷锋山坡上的一间木屋内,苟林像往常一样拿着一壶酒坐在椅子上喝着,这时他感觉一道气息向他逼近,他立马放下酒壶飞了出去。当他到达木屋小院时,看着张家家主张万全凌空飞入院内,他赶忙走上前去拱手说道:
“家主,你怎么来了!”
张万全面对苟长老笑道:“苟长老,我的夫人和儿子就在这山顶,难道我不能来看看他们。”
苟长老听到张万全这样说,忙用手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家主,是我糊涂了,夫人和公子都在山上,我去给你通报一声。”
张万全拦住苟长老,示意他坐下说道:“苟长老莫急,等会我去找他们便是,找他们之前我想问问,这几年可有其他人看过他们,又或者他们离开过此地。”
苟长听后老摇了摇头。“家主,族长让我在此地看住夫人和公子,我一刻也未曾懈怠,夫人和公子这几年也从未离开过此地,也未有任何张家之人过来探望过他们。”
张万全听到苟林这样说,笑着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张万全边说边来到苟长老后面,突然苟长老感觉一道元力从他后背袭来,他刚想反抗却见又是一道剑影从他眼前闪过,他赶忙集结全身元力构筑一道元力墙想阻挡这些杀招,却没想到构筑的元力墙在那把灵器面前如纸片一般被撕裂,他惊恐的望着杀他的张万全,嘴里的“家主”二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当场抹杀。
“苟长老,不要怪我心狠,为了张家我不得不杀你。”
张万全杀掉苟长老后,张立和杜娥带着那两位岐山派外门长老也赶到了此地,张万全看向他们,走到屋内拿起苟长老没有喝完的酒壶说道:
“你们在这等着,我先上去见见他们。”
冷锋山顶的小屋内,张麟端着一大碗炖好的雪豹肉放在饭桌上,方瑶的修为是筑基后期修士,早已经辟谷。但这几年为了陪张麟,她也如平常百姓般吃肉就饭。
当他们准备开吃时,方瑶感觉一股强大的气息停留在了木屋小院内,方瑶用手拦住了准备夹肉的张麟。
“小麟,有客人到了,我们等等再吃。”
张麟将夹肉的筷子缩了回来,疑惑的问道:“母亲,是苟长老吗?”
方瑶有些紧张的说道:“不是!”
方瑶说完离开饭桌打开了小屋的门,门外虽是夏季,依然有阵阵寒风吹过,一个中年男子手提一壶酒站在院内。看见打开房门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