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墨尘有些苍白的脸色,想起他体内还有蛊虫的威胁。
好在人已经醒了,等他身体恢复得差不多再同他说这事儿吧!
于是便看着他的脸出声:“不回去,这一年发生的事太多了,现在好不容易可以放松,可不得好好的玩一下再回去。”
时翊说着就抱起双臂,笑着看向白墨尘,接着往下说:“你若是着急,就和他们一起走。”
对上他那双含笑的桃花眼,白墨尘立刻回答:“那可不行,我怎么能放心阿翊独自在外面呢?自然是要一起的。”
“走吧!我的阁主大人。”说着就一把搂过对方的肩膀。
看着他的笑脸,时翊无声的笑着,俩人的并肩的背影在雪景中逐渐消失。
最后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
这一日很快就到了夜间。
看着白墨尘悠闲的躺在床榻上吃着小零食,时翊想着曾远乔说的话。
“每夜子时都会承受万千蛊虫的啃食之痛。”
不知道会不会有那样的情况发生,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夜空,离子时还差半个时辰。
时翊起身走到床榻边坐好,看着白墨尘一脸轻松的样子出声:“墨尘。”
“怎么了?阿翊。”
对上他的眼神,时翊抿嘴问道:“你有没有感觉身体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或者有没有哪里疼痛?”
对于时翊这样的表情,白墨尘一脸疑惑:“没有啊,阿翊,到底怎么了?”
“没事儿,我就是担心你的身体。”
白墨尘有些不相信的看着他:“当真?我看着你这样子好像有事瞒着我啊!”
“没有的事,别瞎猜。”
白墨尘:“那好吧!我有些困了阿翊。”
“睡吧!”
他看着白墨尘进入睡梦中的睡颜,心里期待着不会发生曾远乔所说的那种事。
子时悄然而至。
原本睡得正香的时翊此时已经睁开双眼,扭头看向身侧的人。
观察着他的脸色,就在他以为会无事发生时,对方的眉头微动。
接着便是呼吸急促起来,紧接着白墨尘难受的睁开了眼睛。
他感觉浑身都疼死了,尤其是心口处更是如同被东西咬住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是曾远乔留的后手吗?
疼!!!!
太疼了!!!!
“墨尘,墨尘。”时翊连忙将人抱在怀中。
白墨尘费力的看向时翊,颤抖着声音开口:“阿翊,我没事儿,就是有点疼,嗯!!!”
“啊!!!啊!!!”
白墨尘感觉骨头像是被虫子啃食一样,不是皮肤被蚊虫叮咬,而是肉被硬生生的撕扯离掉骨头掉一样。
玛德!!!!
这个狗东西,居然还给他留了这么一手。
“啊!!!”
时翊连忙把人扶着打坐,自己则是坐到对方身后,双手覆在后背上给他输内力。
看看这样能不能替他缓解一些痛苦。
可终究事与愿违,当内力输入体内的时候,白墨尘感觉那种疼痛感更严重。
他费力的扭头看向时翊,断断续续的开口:“阿翊,别,,,别浪费内力了,没用。”
“啊!!!!”
话落那种疼痛感便铺天盖地的袭来,每当他要昏过去时却又被疼痛刺激保持清醒。
时翊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紧紧抱住对方:“墨尘,别怕,我在,我在这里,我会陪着你。”
这一晚上,白墨尘足足疼了两个时辰。
等到疼痛感完全消失的时候,他浑身已经全部被汗水浸湿。
头发更是湿哒哒的贴在额头,脸颊上。
看上去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公子模样,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经历过一场大病一样。
脸色惨白,浑身没劲,就那么虚弱的被时翊抱在怀中。
看着怀里一动不动的人,时翊伸手替他把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拨开。
“墨尘,我带你去擦一下身体,现在这个样子会染风寒。”
闻言,白墨尘无力的低头:“好,那阿翊可要辛苦一些了。”
“不辛苦。”
白墨尘任由时翊将自己打横抱起,当整个身体都泡在浴桶中时,他才感觉身体像是活过来了一样。
想起刚刚那般钻心蚀骨的疼痛,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想不到这个老匹夫居然还留了一手。”
闻言,给白墨尘洗头发的时翊手上动作微微停顿。
听着白墨尘的语气,估计他是以为这个疼痛感是吹骨笛带来的副作用。
可只有他知道,那是他体内的蛊虫在作祟。
察觉到身后之人的情绪有些不对,他想开口问可奈何抵不住困意来袭。
于是就那么趴在双臂上睡了过去。
见此时翊连忙将人擦干抱回房间,不然这个天气肯定会染上风寒。
用内力将白墨尘的湿发烘干后才静静的看着他的脸,脸上的肉都没有之前的多了,看起来更消瘦了一些。
躺下把人往自己怀里一带安心睡去。
第二日清晨,时翊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