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闻言立刻点点头,小声的说道:“教主说得是,我们俩技不如人,活该,还得您出手才能取胜。”
此话一出,房间里又是一片寂静无声。
???
曾远乔: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一旁站着的众人:我的姑奶奶,你在口出什么狂言?
曾远乔此刻只觉得他们俩的嘴巴还是用鞋垫堵住好一些。
不然,真的会被气死。
前不久才和众人说,自己都不是二人的对手,转眼间就听见红衣说出这话。
抛开这些烦心的事,曾远乔看向俩人的手腕,脚腕处的伤口。
对方也是个心狠手辣之人,看着不平常的伤口,这种特殊的手法则是更加精准地破坏手腕和脚腕活动的关键经脉。
曾远乔看了看他们俩人缓缓的开口说道:“你们的经脉可以重塑,但往后也只能使用三成的功力。”
闻言,俩人皆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只能用三成的功力,要是遇到稍稍武功高的,能否自保都是个难题。
“教主,有没有其他的办法?”红衣立刻着急的看向曾远乔问道。
一旁同样瘫在地上的黑鹰此刻也是一脸期待的望着曾远乔。
俩人的眼里都还带着一丝期待。
曾远乔眯了眯眸子,随后语气凉凉的开口:“有是有,就怕你二人不愿意。”
对于他这种骤然之间变换一个表情,俩人都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俩人还以为曾远乔是怕他们承受不住重塑经脉所带来的痛苦。
随后他们看了彼此一眼,纷纷看向曾远乔说道:“教主,你说,不管什么办法我们都愿意尝试。”
闻言,曾远乔眼睛定定的看着俩人,见他们俩人都是一副坚定的模样,大笑出声。
笑罢,就起身走到二人身前,然后缓缓蹲下,看着他们俩的脸,露出笑意漫不经心的问道:“是吗?”
不明白曾远乔为何会这样,但他们还是迟疑的点了点头。
看着他们的反应,曾远乔很是高兴,随后低头就从宽大的衣袖里取出五个瓷瓶。
看着他手里熟悉的瓷瓶,俩人的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
有些不敢相信的抬头看向曾远乔,红衣鼓起勇气小声的开口问道:“教主,您不会这样对我的,对吗?”
话语间都是带着小心翼翼,生怕看见对方摇头,证实自己心里的猜测。
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此刻的她已经在浑身发抖,就连说出口的话,都带着颤音。
见曾远乔看着他们一言不发,心里的恐慌在无限的被放大 。
只能再一次哆哆嗦嗦的问道:“教主,您不会如此对待我,对不对?”
曾远乔听着她的话,伸手轻轻挑在她的下巴处,轻声问道:“红衣,你觉得夫人对你好不好?”
不知道他此刻为何会问这样的问题,但她还是慢慢的点头:“夫人对我一直很好。”
“那你们是不是情同姐妹?”
面对曾远乔的再一次追问,红衣只得再次点头,紧张的开口回答道:“是的。”
听着她的回答,曾远乔很满意,嘴角上扬的幅度都大了一些。
可此时此刻,红衣和黑鹰只觉得这样的曾远乔,实在是可怕得很。
尤其是他手里还拿着那东西,俩人的身体都在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着。
察觉到他们的反应,不由得若无其事的开口安慰道:“你们也不要害怕,我就是随便问问。”
说完就松开了捏住红衣下巴的手,随后身体稍微往黑鹰那边靠近。
他伸手在黑鹰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随后又开口问他:“黑鹰,你觉得我对你好吗?”
“教主,救下我的命,于我是恩人,自然待我很好。”
听着这个回答,他闭上双眼轻轻的点头。
“那我若是想要你为我做事,你会去做吗?”
黑鹰立刻回答道:“教主是救命恩人,只要是您吩咐的,黑鹰都会去完成。”
“真的吗?”
生怕曾远乔不相信他说的话,随后又立刻强调一遍:“黑鹰是教主救下的,只要教主一句话,黑鹰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只是他额头上和脸颊上滑落的汗液,出卖了他此刻看似很平静的样子。
曾远乔伸手替他轻轻擦去下巴处的一颗汗液,随后便小声的问道:“你很紧张啊?”
闻言,黑鹰浑身一抖,立刻回答:“黑鹰是害怕。”
“哦?”
这话倒是勾起了曾远乔的兴趣,只见他又再一次问道:“怕什么?”
咽了咽口水的黑鹰,抬头看着曾远乔的眼睛,认真的说道:“怕教主不相信黑鹰的忠诚。”
听着他说出的这句话,曾远乔不由得双眉轻轻挑起,似乎是很意外黑鹰会这样说。
看了看俩人,又看看自己手里的瓷瓶,他起身居高临下的望向他们的头顶。
随后就面无表情的缓缓开口:“你们俩都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对吗?”
“没错,教主。”
曾远乔闻言背对着二人,低头把玩着手里的瓷瓶,它们相互碰撞,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