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月色如水,星光点点,大家都在很默契的早早休息,如同一片宁静的海,沉睡在月光下。
时翊仰坐在屋顶,转着手上的扳指看向远方的黑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他的眼神深邃而忧郁,如同一片乌云,黑色如墨,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除了被月亮撒下的光辉照到的地方是柔和的月白色,其余地方都是无尽的黑暗。
在这样暗蓝色的夜晚,就如同一片深海,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危险。
白墨尘则是侧躺坐着,他的头放在时翊的一条腿上,如同孩子一样,睁着双眼享受着此刻的温暖。
他手中拿着纸袋子,另一只手不停的从里面拿出花生,一颗接着一颗的送入嘴里。
如同一只偷吃的仓鼠一样,沉浸在自己的美食世界,享受着花生带给他的美味。
他仰头看向时翊,见他满脸忧愁模样,不由得开口说话:“阿翊,你就别担心了。”
那声音清澈而深沉,可以听出充满了安慰和鼓励。
说着,他借着力从时翊腿上起来,充满了活力。
他将手里的袋子,放在一旁就接着说:“这半个月来,江湖上虽然掀起了很多风波,但我们最近也极少出现在江湖中。”
可此时的时翊还是优思的样子,他转头目光看向时予安院落的方向。
那样子如同一位老父亲一样。
他叹息一声,忧心忡忡道:“希望明日一切顺利吧!”那声音中充满了担忧。
“会的。”白墨尘知道他是担忧什么,于是便伸手握住了时翊的手,试图以这样的方式给予他一些安慰。
时翊看向白墨尘问道:“你觉得那些莫名昏迷的人,是因为什么?”
说完后就一脸思考模样,眉目间都是对此怪事的猜测
白墨尘闻言仔细想着,片刻后他看向时翊吐出一个字:“药。”
他轻轻的吐出这个字,同时眼神也看向时翊。
后者听后也是轻轻的点头,赞同白墨尘的说法。
毕竟按现在的发展情况,那样怪事的发生,只能是有人特意这样做。
随后,白墨尘轻声呢喃:“可是,究竟是什么药呢?”
从他的字里行间都可以听出疑问,然后他便又接着往下说:“能让人昏迷的,肯定是迷药,可片刻又清醒的,可能是某种经过特殊提炼制成的药物。”
白墨尘拿着花生袋子,在一旁静静的分析着,对这些事充满了理解和判断。
时翊也在想这个问题,他觉得昏迷的背后肯定有什么阴谋。
突然,白墨尘有些兴奋的看向时翊,他压低声音:“也许,不是药,而是毒。”
闻言,时翊居然从他声音里那声音里听出了一些兴奋和期待。
那表情的仿佛在告诉他,自己好像找到了一丝线索。
“毒?”时翊重复着那个字,脸上更是露出一抹凝重的神情。
然后他在心里想着:江湖上,好像还从没人知道谁善用毒,又或是制毒高手。
于是时翊想了想便开口说道:“虽然毒不是很常见,但大家使的也都是平常的毒,没听说过什么毒既能让人昏迷,又立刻醒来,同时却毫发无伤的毒。”
话语间都是对此事的冷静分析与判断。
这点白墨尘倒是同意,毕竟大家都是靠武力,虽然也会耍些阴招,但都是到了威胁生命时才用毒。
一般情况下,根本没人会用这样的手段。
他想了想自顾自说道:“也不知道,这事和之前那些莫名自刎的事有没有关联。”
脸上的表情也露出一副思考的模样。
他的话,也让时翊想起了他们回来时被迫在野外赶路的事情。
如今想来很是奇怪,那些自刎的人,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
对自己的性命更是不屑一顾,能够让他们如此的人,肯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时翊再次陷入沉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他的眼神深邃而忧郁,许久,他才再次出声:“那些自杀的人,他们都目的肯定是我,这点是已经明确了的。”
虽然说着这样的事,可从他脸上却看不出有任何担心和惧怕的神色。
仿佛这样的事于他而言,不过就是询问今夜的月色是不是很美一样寻常。
随后他微微叹息一声:“可最近那些人好像又没有莫名自杀,而且这段时间又出现了这样怪事。”
闻言,白墨尘也是赞成的点头,随后附和着:“说不定,这两件事就是同一个人做的。”
时翊转着手上的扳指若有所思道:“假设那人是曾远乔,应该就是他那日看见我的模样,对我的身份生疑。”
这时,白墨尘也再次开口:“还有一个原因。”
说着低垂着头看向脚边,时翊闻言偏过头看向他,随后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于是,他伸手紧紧握住白墨尘的手腕,告诉他不是一个人,那个动作充满了安慰。
这时,白墨尘抬眸看向时翊,眼神里带着一丝自责:“阿翊,若真是他想找我报仇,那岂不是我连累了你?”
那声音清澈而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