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转身看向眼前的人,眉清目秀,说是世家公子也不为过,充满了风度和优雅。
在那人在身侧站定后,面具男就缓缓说道:“那些人现在如何了?”那声音充满了寒意和僵硬。
那人闻言,便立刻回应着他的问题:“回教主,再过几日他们就会有反应了。”
男人闻言点点头,他缓缓闭上眼睛,语气带着点怀念的味道:“阿念,你说让我放下执念,可如今你我的女儿都已经不在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话语间都带着无限的悲伤和怀念,就连眼神都有些迷离。
那表情仿佛在告诉所有人,他失去了他的挚爱,也失去了他的希望。
他说着,猛然睁开双眼,眼神里都是浓浓的杀意,如同一片乌云,遮住了阳光,让人止不住的胆寒。
看向眼前的人,他的声音里像藏了冰一样:“黑鹰,你叫人将洞里那些尸体处理掉,那些虫子都保护好。”
“是,教主。”黑鹰回应后,就抬脚离开,对他的命令不作任何反对。
留下男人一个人看向远方的天空,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人看不出在想什么,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这段时间,江湖上关于昏迷的异常事,传的是沸沸扬扬,让人感到既害怕又疑惑。
远在雪上的北千寒也知道了这样的怪事,这样的事他对这些事充满了鄙视和不屑。
倒是关于那个白发妖怪的言论,让他心里不免担忧。
眉目间都如同一片乌云,遮住了阳光,让人担忧。
一开始他还没有发现时翊的存在,自是不会将这些话放在心上。
但现在,时翊除了他的身份,就是他的一头显眼的白发。
根据江湖上的传言推断,对方就是故意针对时翊和白墨尘二人而设下的局。
北千寒坐在大殿内,脸色不太好,目光沉沉的看向远方。
片刻后,北千寒低沉着嗓音开口:“来人。”那声音清澈而深沉,充满了威严。
话音刚落,下方右边的第一个人走到中间,低头弯腰:“主人。”
北千寒坐正身体,眼睛盯着那人问道:“最近往生阁可有何异动?”
那人低着头细细回想,片刻回答:“回主人,不曾,他们一直如往常一样。”
北千寒闻言点点头,同时也微不可察的松口气。
心里想着:既然往生阁没有任何变化,就说明时翊此刻是安全的。
他这样想着,又回忆起那日时翊变白发的模样。
双眸微微眯起,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如同一只猎鹰,注视着它的猎物,充满了算计和决心。
北千寒再次开口:“叫人暗中查一下那人在山崖的人,看他们回去后有没有异常的举动。”
“是,主人。”那人领命后就转身走出大殿,如同一位忠诚的侍从,始终服从他的命令。
北千寒脑海中响起之前徐秋玥说的话,那句话如同一把刀,刺痛了他的心,也刺痛了他的灵魂。
那句话仿佛像一个魔咒一般,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旋,久久不能消散。
他烦躁的抬手扶住额头,好似这样能够减轻一些心里的烦闷。
片刻后,北千寒起身,大步迈下台阶,走出大殿外,如同一只猎鹰,准备展开他的翅膀,飞向他的目标。
随后,北千寒的身影出现在寒洞里。
他冷着脸看向如同蛆一样的徐秋玥,如同一只狼,注视着它的猎物,充满了算计和决心。
视线落在她已经结痂的手腕脚腕处,不带任何情绪开口:“没想到你儿子也是够狠的,居然挑断了你的手经脚经。”
那声音如同淬了冰一样,清澈而深沉,充满了冷酷和无情。
那模样仿佛在告诉徐秋玥,他看到了她的痛苦,也看到了她的绝望。
徐秋玥闻言只是嗤笑一声,然后道:“儿子,他也配?”
从她说话的语气中都可以听出充满了讽刺和嘲笑。
她仿佛在告诉眼前的北千寒,也在告诉自己。
她不在乎白墨尘对她做了什么,也更加不会在乎他会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感到伤心难过。
北千寒对她和白墨尘之间的事不感兴趣,他对这些事充满了鄙视和不屑。
他上前一步,脚尖在离徐秋玥的脸只有一步之遥。
北千寒低垂着眼眸看向徐秋玥的头顶,问道:“你之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以前避免不了的,现在也依然避免不了?”
那声音清澈而深沉,充满了疑惑和一丝的恨意。
徐秋玥听着北千寒的话,忍不住笑出声,如同一只猫,享受着它的胜利,充满了嘲讽和嘲笑。
随后她费力的抬头看向他,口中恶狠狠的开口:“意思就是你们该死,哈哈哈哈哈哈。”
那声音充满了仇恨和愤怒,更多的是带着几分嘲讽。
她那得意的神情,好似在告诉北千寒,他无论怎么做,都逃不开的魔咒。
北千寒闭上双眼缓缓的点头,然后他抬起一只脚,看准徐秋玥的一只手稳稳的踩在她手经断了的地方,还用力的辗转来回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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