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打开了最后一个圆形的盒子,里面是两对耳坠。
一对是粉紫色的,颜色偏向粉色,柔和而不失华丽。
另一对则是珍珠耳坠,简约大方,透着一股优雅的气质。
时予安看着这两对耳坠,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露出满足的微笑。
她选择了那块七彩玉佩,低头将其挂在腰间,玉佩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接着,她把两对耳坠重新放回盒中,妥善保管。
最后,她的目光再次回到那个装着发钗的盒子。
时予安拿起发钗,细细地观察着,她能想象到自己戴上它时的模样,一定是既俏皮又优雅。
阿七看着时予安专注地欣赏着手中的发钗。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轻,带着几分温柔地问道:“小姐,你是要现在戴上它吗?”
时予安闻言,轻轻地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玩笑:“都没有人替我戴上,我总不能现在就跑去找哥哥帮忙吧!”
阿七听后,沉默了片刻,他的目光停留在时予安的侧脸上,脸上露出了犹豫不决的表情。
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他终于鼓起勇气,带着试探的语气说道:“如果小姐不介意的话,阿七愿意替小姐将它戴上。”
时予安是真的没有想到阿七会提出这样的建议,平时他要么沉默寡言,要么就是提到时翊会如何宠溺她。
她微微侧身,仰起头看着阿七,随口问道:“你可知道,在传统中,男子为女子簪发钗意味着什么?”
阿七看着时予安,听着她的问题,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的脸上露出了尴尬和不知所措的神情。
时予安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她将手中的发钗轻轻放回盒子里。
随后,她把怀里的屁桃放在桌上,将三个盒子全部抱在怀中,朝着房间走去。
留下阿七一个人站在原地,他的心中充满了懊悔。
等到时予安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阿七才恍然大悟,他有些懊恼地自言自语:“哎呀,刚才怎么就没说出口呢?”
他望向时予安的房间,小声地说道:“这下,小姐怕是又要生气了。”
阿七说得没错,时予安回到房间后,她就小声地抱怨着:“这个人怎么回事?和哥哥就能畅所欲言,和我说话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心中有些失落。
她原以为阿七会对她有所不同,但刚刚的对话让她感到有些失望。
她不明白,为什么阿七在对她的感情问题上总是显得那么迟疑和不确定。
而在院子里,阿七也在反思自己的行为。
他知道自己错过了表达心意的绝佳机会,但他也害怕自己的鲁莽会让时予安感到不适。
时予安将礼物小心地放置在一旁的柜子上,然后坐在桌旁,双手托腮,眉头微蹙,心中暗自琢磨着阿七的反应。
她试图从阿七的角度去理解刚才的情况,心想:他可能是不好意思开口吧?或者是太过害羞,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
她回忆起阿七平时的表现,确实是一个话不多,行动力强的人,但在表达感情方面却显得有些笨拙。
时予安轻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得采取一些措施了。”
“我要激一激他,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要是他还是不说出心里话,那就让他离我远一点好了。”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和决绝:“我喜欢坦率直接的人,如果连自己的感情都不敢说出口,那我也不需要这样的人在我身边。”
时予安决定,下次有机会一定要给阿七制造一些情境,让他不得不面对自己的感情。
她想要的是一个能够勇敢表达爱意,能够和她共同面对生活的人,而不是一个只会默默守护,却不敢迈出那一步的人。
入夜,月色朦胧,星辰稀疏,闲云客栈的屋顶上,白墨尘独自一人安静地坐着。
他闭上双眼,手中握着一支精致的竹笛,轻轻吹奏。
笛音如山间清泉般悠扬婉转,每一个音符都仿佛有灵魂,跳跃着从笛孔中飘出,回荡在这静谧的夜空之中。
然而,尽管笛声动听,却隐约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愁,像是在诉说着吹笛人心中的无尽思绪。
就在这时,白墨尘的身后悄然出现了一个身影。
他没有打扰白墨尘,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穿过黑暗,望向远方。
一盏茶的时间悄然流逝,笛音渐渐减弱,最终归于平静,四周再次陷入宁静。
白墨尘停下手中的笛子,在手里轻轻转了转,微微偏头,看向身后的身影。
他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打趣道:“老头儿,你不是说要周游天下吗?怎么还有空来这里?”
随后,他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声音也变得轻柔而严肃:“师父,你其实一早就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对吗?”
俞长寻低下头,目光落在白墨尘的头顶,微微叹息一声:“我本以为,你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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