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泽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青衣身上,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对此事的深深担忧:“这事儿得赶紧告诉你师父。”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迫感,显然认为徐秋玥作为掌门应该第一时间知晓此事。
黄鸣听了穆泽的话,也往四周环视了一圈,却没有发现徐秋玥的身影。
他的眉头紧锁,疑惑地看向青衣:“这铁掌帮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师父怎么没来?”
他的嗓音粗犷,音量也高,带着一丝质问与不满,显然对徐秋玥的缺席感到不解。
青衣面对黄鸣的质问,上前一步,恭敬地解释道:“黄寨主,我师父她有事在身,这才没能前来。”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似乎也在为师父的缺席感到抱歉。
“哼!咋地,你师父是皇帝老儿不成?”黄鸣不买他的账,再次开口讥讽。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徐秋玥的不尊重,似乎对她的缺席极为不满。
青衣没有再次开口,一旁的穆泽虽然觉得黄鸣说话不恰当,但他还是附和着:
“虽然黄寨主言辞不当,但话糙理不糙,出了这等事,徐掌门确实不应该缺席。”他的话语中也充满了对徐秋玥的不满。
这时,一个弟子匆匆向青衣跑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青衣边听边皱眉,面色越发沉重。他对那个弟子点了点头:“知道了,下去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沉重,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
他望着时翊和白墨尘二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穆泽和黄鸣虽然也好奇他们的谈话内容,但并没有开口询问。
随后,穆泽看向院落里的景象,叹了口气,对着大家道:“先把尸体都收拾了吧!”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
黄鸣和青衣也赶紧招呼自己带来的弟子帮忙把尸体抬到一边。
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序,显然不想让这些无辜的生命再受到更多的伤害。
时翊和白墨尘看着他们的动作,相视一眼,便默契地往高墙处飞走,消失在黑夜里。
他们的离去悄无声息,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夜色如墨,星辰点缀着天际,时翊和白墨尘的身影如同夜行的猎豹,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客栈的阴影之中。
客栈内,烛光摇曳,白辞坐在角落里,眼皮沉重地打着架。
他的头时而垂下,时而又被他用手撑起,仿佛在与睡意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
小川的目光始终紧紧地盯着门口,直到时翊和白墨尘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他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正准备开口呼唤,却被白墨尘的一个手势止住了。
白墨尘神秘地将笛子竖在唇边,示意小川保持沉默。
小川眨了眨眼,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他好奇地看着白墨尘,只见后者放轻了脚步,如同一只轻盈的猫,悄悄地向白辞的方向移动。
时翊的眉头微蹙,他疑惑地看着白墨尘的举动,随即恍然大悟,明白了白墨尘的打算。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宠溺的光芒。
他对于白墨尘这种偶尔显露出来的孩子气,已经习以为常。
小川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小声嘀咕:“一个大男人,幼稚。”他的声音虽轻,但在寂静的夜晚却显得格外清晰。
白墨尘的计划并没有因为小川的话语而有所改变,他继续向白辞靠近,准备吓吓他。
而时翊则静静地站在一旁,准备欣赏即将上演的好戏。
随着那一声“哇!”的惊叫,客栈内的宁静瞬间被打破。
白辞原本昏昏欲睡的状态在这一刻彻底清醒。
他的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推了一把,整个人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他的反应之快,让人不禁怀疑他是否真的曾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然而,就在白辞弹起的瞬间,他的头顶恰好与白墨尘的鼻子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这一撞,力度不小,白墨尘只觉得鼻梁上一阵剧痛传来,仿佛有一股电流从鼻尖直冲脑门。
“嘶~”白墨尘倒吸一口凉气,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后踉跄了几步。
他的眼眶因为疼痛而不自觉地泛起了泪光,那是一种本能的生理反应,让他显得有些狼狈。
他用手轻轻捂住鼻子,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减轻疼痛,但那股钻心的痛感依旧挥之不去。
坐在一旁的小川看到这一幕,再也忍不住了。
他的笑声如同被释放的洪水,瞬间填满了整个客栈:“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中既有对白墨尘不幸遭遇的同情,也有对这场意外的滑稽感的欣赏。
白辞揉着自己的头,正想向白墨尘抱怨几句,却在看到白墨尘的样子后,所有的抱怨都化为了慌张。
他的动作戛然而止,语气中充满了担忧:“公子,你,,,你流血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白墨尘的脸上。
只见他的鼻孔处渗出了鲜红的血液,那抹红色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尤为刺眼。
白墨尘的脸上露出了尴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