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翊一行五人穿梭在蜿蜒的山路上,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他们身上,带来一丝温暖。
白墨尘走在时翊的身侧,他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心情颇为愉悦。
他不时地向时翊投去关切的目光,轻声问道:“阿翊,你冷不冷?”
时翊的步伐稳健,对于白墨尘的问题,他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并未作答,继续前行。
而其他三人——曾远乔、赵宥齐和周子琛,听到白墨尘的话后,都不约而同地抬头望向天空。
阳光明媚,气温适宜,他们身上的衣物也并不厚重。
这样的天气,实在不像是会让人感到寒冷的样子。
曾远乔和赵宥齐相视一笑,他们早已习惯了白墨尘对时翊的特别关注,对此并不感到意外。
他们默契地选择了沉默,不想打扰这份特殊的氛围。
然而,周子琛却显得有些不解。
他仔细打量了时翊一番,并未发现他有任何不适的症状。
于是,他忍不住开口问道:“时兄,你可是身体不舒服?”
时翊闻言,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周子琛,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不是,只是从小的小毛病罢了。”
周子琛点了点头,还想继续追问,却忽然感觉到一道锐利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他顺着那道视线望去,只见白墨尘正一脸严肃地盯着自己,那眼神中似乎蕴含着警告的意味。
周子琛顿时明白了过来,他识趣地闭上了嘴巴,并向旁边挪了几步,拉开了与时翊的距离。
时翊察觉到了白墨尘的举动,他偏过头,狠狠地瞪了白墨尘一眼。
这一眼,仿佛是在责怪他的多管闲事,又像是在提醒他不要太过分。
白墨尘接收到时翊的眼神,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了一个无赖的笑容。
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过激,但他实在是无法忍受别人过多地关注时翊。
一行五人继续前行,山洞的轮廓渐渐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
时翊和白墨尘并肩走在前面,他们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和谐。
而其他三人则默默地跟随在后,他们知道,有些事情,是他们无法介入的。
这时曾远乔想起时翊只说带他们来见两个人,不由得叫住前方往前走的时翊:“时公子。”他的呼唤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他这一叫,时翊和白墨尘俩人纷纷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们。
曾远乔的目光看着时翊身旁的白墨尘,就走上前,不过他这次不是对着时翊,而是对着白墨尘。
曾远乔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白公子,不知有何人要见我们?”
白墨尘的视线在曾远乔和赵宥齐之间流转。
他拿着手里的笛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拍在另一只手的手心,他的声音平和而有力,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不知二位掌门,可还记得自己的首徒?”
白墨尘说完后就没有再说话,看着他们的反应。
这句话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赵宥齐和曾远乔心中的波澜。
两人的脸色骤变,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赵宥齐急切地追问:“不知他们可有受伤?是你们救了他们?”
曾远乔也是一脸焦急的等着他们脱口而出的答案。
他们的眼中都流露出对弟子的担忧。
白墨尘听见他们二人的问题,停下拍击笛子的动作,转头与时翊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俩人都很默契的没有再说话,时翊伸出手拍拍白墨尘的手臂。
他们的沉默如同山间的雾霭,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
随后时翊望向曾远乔和赵宥齐沉稳道:“先走吧,快到了。”他说着眼神环顾四周,确认好方向后,继续往前走。
曾远乔和赵宥齐见他们二人的模样心情愈发沉重,他们从时翊和白墨尘的神情中读出了不祥的预感。
俩人心情沉重的跟在后面。
周子琛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也知道了两位掌门口中的“首徒”可能遭遇不测的事。
他也难得的没有出声询问,只是握着剑,默默的跟在他们身边往前方走去。
此时在琉璃城另一处的小川和白辞。
他们在空中疾飞,他们的身影如同两只矫健的燕子,在蓝天白云间划过一道道优雅的弧线。
然而,他们的脸色却并不轻松,反而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般的苍白和难受。
白辞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所见的场景,那些血腥和残酷的画面让他感到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
他终于忍受不住,迅速降落到地面,倚靠在一棵树旁,大口喘着粗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
小川紧随其后,虽然他也同样感到不适,但相比之下,他的反应要镇定得多。
他皱着眉头,看着白辞狼狈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道:“喂,你不是吧!这样就吓着你了?”
话虽如此,他的手却不自觉地在白辞的后背轻拍着,给予他一些安慰和支持。
片刻之后,白辞缓过神来,他抬起头,看向小川,努力反驳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