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想,导致他的胆气波动,空中邪灵气立刻浓起来。
三头僵尸看着余廷蛟,一个老头的头桀桀阴笑:“余廷蛟,你今天打扰老夫,看你如何说?”
另一个老妪的头也嘿嘿冷笑:“余廷蛟,老娘正在休息,你怎么敢打扰老娘休息?现在,你要给一个说法!”
再一个不男不女的老尸的头“吼吼”直笑:“老子正在休息,你竟敢来打扰!你怎么交代啊?”
三头僵尸的三个头,奇丑无比,而且,奇臭无比的味道在不断地散发着,令人作呕。
当他们说出这种无赖一般的邪恶语言的时候,更显得丑陋。
看着三头僵尸阴阳怪气。
一股无名火气,冲上余廷蛟的脑门。
三头僵尸可能不知道,余廷蛟的本性中,有一种刚直的性格,也就是说,你越说话刺激他,他越不怕你,你越想欺负他,他反弹得越厉害,这就是俗话说的吃软不吃硬。
余廷蛟勃然大怒,他挥动木棒,奔着老头砸去。
一棒,砸在那一个老头的头上。
嘣的一声巨响,黑光爆闪。
老头的头上鼓起一个大包。
老头一声惨叫。
余廷蛟又举起木棒,一棒砸在老妪的脑门。
黑光闪动中,老妪一声嚎叫,脑门顿时冒起一个大包。
再一棒打下,正中不男不女的老尸的脖颈。
不男不女的老尸一声闷哼。
三头僵尸再也狂不起来,也不敢再说什么话来威胁余廷蛟了。
老头恶毒盯住余廷蛟,眼睛中快要喷出火来。
猛然,他一张嘴,口中喷出一股尸水。
黑色尸水,特别腥臭,尸水化一道弧线射向余廷蛟。
余廷蛟一闪身,躲过黑色尸水。
他欺身而进,又一棒击出。
这一棒打在老头的嘴上。
老头口中牙齿,哗啦啦掉落。
三头僵尸捡起牙齿,对着余廷蛟甩出。
余廷蛟不退反进。
又用木棒砸来。
老头急躲,好不容易才躲过,但是,木棒砸在老妪的脸上。
老妪嗷的一声嚎叫,嘴中喷出一口黑血。
不男不女的老尸一看,尖叫一声,嘴中吐出蛇信。
余廷蛟依然不躲闪。
木棒直向那个不男不女的老尸砸去。
一棒砸在老尸的耳朵上。
耳朵是非常敏感的器官,对邪灵而言,也是如此。
一道道黑火飞射,老尸一阵阵惨叫。
三头僵尸见自己的法门对余廷蛟不起作用,撒腿就跑。
“接着打呀!”余廷蛟大笑几声:“跑什么跑?你跑得了吗?不管你跑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撵出门,三头僵尸不见。
“三头僵尸,马上出来!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终生!”他看到黑色棺材,冷冷一笑:“老子将你的黑木棺材毁掉,让你没有巢穴,看你出不出来!”
说完,他对着黑木棺材就是一棒。
黑木棺材由于年代久远,已经非常腐朽。
怎么禁得起一木棒的砸击?
当时,黑漆棺材被砸得粉碎。
门外,又一声惨叫。
余廷蛟撵出门来,三头僵尸看到余廷蛟,惨嚎一声,化一道黑烟飞走。
余廷蛟刚刚收拾掉三头僵尸。
突然,他感到脚下泥土在动。
余廷蛟一低头,只见地里长出一条蚯蚓。
蚯蚓哗啦啦地长大,变成一条蚯蚓蛇。
“谁呀?哪一个在吵闹?”蚯蚓蛇看着余廷蛟,冷哼一声:“余廷蛟,老夫正在土中休息,你们打打闹闹,害得老夫休息不成,你应该怎么解释?”
实际上,这都是鬼物们安排好的阴谋诡计——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恶鬼害人的时候,尽可能找到“理由”,占领“道德”的制高点,把责任往受害者身上推。
“我什么时候又打扰了你休息?”余廷蛟冷冷发笑:“快快告诉我:你是什么鬼物?”
蚯蚓蛇冷哼:“老夫是污邪灵的宠物蚯蚓蛇。”
“你是一个杂交的凶兽吗?”余廷蛟大笑戏弄他:“蚯蚓蛇,你们几个不仅是鬼物,而且还是无赖之徒,今日,与你等做一个了断!”
见余廷蛟这样羞辱他,气得蚯蚓蛇不断扭曲身体。
“你敢如此诋毁老夫?”蚯蚓蛇大怒道:“余廷蛟,你闯入老夫的禁地,又坏老夫的声名,你还有理吗?你既然没有理,就赶紧让老夫吃掉!也好让你在人间少受苦楚。”
面对这种无赖,余廷蛟也是怒火上冲。
他举起木棒,直奔蚯蚓蛇击出。
蚯蚓蛇一闪身,口中喷出泥土。
余廷蛟清清楚楚看到泥土是一个幻影。
“又是幻影吗?这就好办了。”他暗忖:“这些鬼物,只要你心中不惧,那就好收拾了——他们始终就是一个幻影。”
于是,余廷蛟不但不躲,反而冲上去。
泥土洒在余廷蛟身上。
余廷蛟没有任何感觉。
可是,余廷蛟的木棒砸到。
一道黑火,爆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