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的有心刁难并没有让陈洁慌了阵脚,纯正的英伦腔,对答如流的淡定场风都令自鹰国而来的两位评委耳目一新
琳达:“哦,这位小姐的口语简直无懈可击”
比尔:“没想到你也能说出句好话来,真是不可置疑”
琳达:“闭上你的嘴吧,死肥猪”
比尔:“我要收她做徒弟”
琳达:“是我的徒弟”
第一轮,陈洁胜,而就在陈洁专心比赛之时,沪市嫡支却迎来了多年来的第一次地震
陈友平,68岁,沪市嫡支家主,当年他父亲算计老陈家时他还只是个孩子,虽说这么些年来他并没有过于关注被发配G县的旁支一系,但对陈清瑜却是记忆犹新,这位姐姐,是他父亲都必须要承认的优秀,他儿时也曾崇拜过的人
陈友平:“这个小姑娘,是叫陈洁?是G县人?”
陈佑余:“是啊,爸,您看这小家伙的口语发音多好,比家里这些臭小子都好”
说来也奇怪的很,自从陈清瑜随着二房离开沪市后,他们陈氏一族就再没有生出过女儿,全都是臭小子,还是一个比一个难搞的混账
陈友平叹息一声,瞥了眼正没心没肺盯着电视上陈洁看的长子,回想起当年总是陪伴在爷爷身边的堂姐,即使他母亲总骂二房是庶出,是卑贱之人,可他就是喜欢这位姐姐,她美丽,聪慧,善良,好像世间所有的美好都是用来形容他堂姐的
可就在他坐上家主之位想要将二房接回时,却被告知当年那些充满算计的真相,他自觉没脸见二房所有人,二叔二婶都是善良的人,可却被他的父辈给算计的丢了命,他有什么脸面去见他们?后来又得知陈清瑜在三十五年前失踪,为此他还大病了一场,多年来只要想起这些事儿,他就只觉心绪繁杂,不可安眠
陈友平看着电视里跟陈清瑜像了五六分的陈洁,即使还没调查,也已经确信她就是当年被发配到G县的二房后人
陈友平:“查查这孩子,她应该是我们陈氏的女儿”
陈佑余:“什么?老头子,你不会看错了吧?她……等等,我怎么看她这么眼熟呢?好像……好像在哪里见过”
陈佑余想了半天脑子里也没什么头绪
陈友平:“去把照片拿出来,你姑姑的照片,拿出来”
陈佑余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忙进了书房找相册
当他抱着相册回到楼下时就见到他的父亲正眼含怀念的看向电视上拿到G县分赛场鹰语冠军的小姑娘,手指如不受控制一般的翻开了相册,入眼的便是陈清瑜正笑意娴静的照片,复又将目光投向电视,整个人如遭雷劈般定在楼梯上,G县,陈洁,陈姓,却未按照族谱上的排序来取名,这……
看着电视上那个尽显风采的小姑娘,陈佑余的心中划过一抹骄傲,可却又没有立场为陈洁开心,他们沪市嫡支当年对二房的多番算计他做为继承人并不是全然不知
陈友平:“樱花国语?这孩子才多大?精通两国语言?”
陈佑余深吸口气,捧着相册来到老父亲身边
陈佑余:“爸,这是您要的相册”
陈友平珍惜的抚摸着相册上的牡丹图案,小心翼翼的翻开
陈友平:“你也看过了吧?”
陈佑余沉默不言
陈友平:“记得你太爷爷说过,我们陈氏的风水都在二房身上,而二房的风水都在我堂姐陈清瑜身上,以前我不理解,可现在我明白了,如果我堂姐没有失踪,还有你们这些人什么事儿?还有我什么事儿?佑余,这孩子肯定是我陈氏的女儿,这般优秀的孩子,本该是我陈氏的骄傲”
可却被他的父辈给毁了,毁了,真是目光短浅
陈佑余将目光投向陈洁与评委之间的交锋,小姑娘脸上有的只是淡然,目光清正,身姿娉婷
心中对于祖辈的决定第一次有了质疑,他们算计了这么多年,又得到了些什么?钱吗?可如今陈氏一族除了钱还剩下什么?世族最重要的是什么?除了钱,就是底蕴,可如今的陈氏一族还有底蕴吗?
就连他的长子虽说在外交部任职,但也只是个普通的文职人员,连做为外交官预备役的资格都没有
陈友平:“查清楚了这孩子是否是我陈氏一族的后人,若是,资源向她倾斜”
陈佑余:“爸,我明天就去趟G县亲自调查”
陈友平:“老大,风水这玩意儿你不信也得信”
陈佑余:“是啊,不信也得信”
陈友平:“如果结果的确是我陈氏的后人,在她十八岁生日时,将普陀区那栋洋房送给她”
陈佑余深吸口气,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老父亲
陈佑余:“是,爸,我知道怎么做”
陈佑余清楚,这是他爸在补偿,可涉及到两条人命,他们陈氏一族拿什么补偿?
就在父子俩沉默之际,陈佑余却又惊讶的盯着电视上的陈洁
陈佑余:“爸,是俄语,这孩子……这孩子,十七岁,精通三国语言?”
天才?妖孽?他陈氏一族什么时候拥有过这么优秀的孩子?
陈友平:“我堂姐当年年仅19岁便精通五国语言,若真是二房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