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宿的宿醉,待阿殷起来时,捂着脑袋,看样子是挺难受的,付薇薇坐在那好笑的翻眼睛,“我们香雨楼的酒可不是你那般的喝法,人家来可都是品尝你这是牛饮,外面的酒你可能能多喝几杯,可我们这的酒,你喝不过一壶,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阿殷听出来付薇薇语气里的嘚瑟,暗自嘀咕,你说到底是看上这丫头哪处了,看看别人,那都是小心奉承,软声软语的,唉,不禁叹口气。
付薇薇只当他是听了不好意思了,本来就是嘛,上次喝成什么样了,不知道反思,还是故意喝醉了?付薇薇转转眼睛,也没准,怎么说这小子清纯的很,没准人家一直洁身自好的,怎么的也不能把第一次浪费到了花楼里不是,看来多半是这样的。
付薇薇又咳嗽了一下,“这地方你还是少来的好,一看你就不适合这个地方,兄弟之间,也不是非要来这地方增进感情的。”付薇薇觉得这孩子来这一定是那帮狐朋狗友撺掇的,他又不好太拒绝,才跟来,可是你也不看是什么地方?这地方,唉,付薇薇心中无奈,实在是心肠太好了,“就算必须要来这地方增进感情,你们也可以换一家不是。”
付薇薇说完想看看对方有没有听进心里,看过去,只见对方愣愣的看着自己,付薇薇觉得自己说的话都白说了。
阿殷觉得自己挺委屈的,我来是为了谁?还有就冲这些话这姑娘压根没把自己当回事。
“哼,小爷愿去哪就去哪,要你管?反正小爷花得起钱,你尽管收着便是,别废话。”说完某只小纨绔颇是舒畅,不是说花楼的女子最是爱钱么,小爷就用钱吸引你,不得不说,从古至今,这纨绔子弟一般都穷的只剩钱了。
付薇薇气乐了,丫的,狗咬吕洞宾啊你,懒得再管这傻小子,伤了身体也是他自己的。
就这么一会儿愣神的功夫,丫的扔了一小沓子银票潇洒的走了,付薇薇差点火起,你妹的,看着阿殷大摇大摆的后背,付薇薇眼睛两团火苗可谓烧的正茂。
阿殷和好友们离开时,回头看了看二楼的某处窗口,空空如也,不禁有些失落,随后又想,一定是在数钱呢,数完钱肯定还会盼着自己在去的,这么想着开心了不少,可又纠结,如果只是冲着钱去的话,这样的姑娘又有什么可值得放在心里的?阿殷眼眸颇是复杂的望着前方……
火气过后,付薇薇拿起银票甩来甩去,咳,不得不说,这钱啊,还是让人舒心的,有钱不花王八蛋,付薇薇揣着银票就出去了。
虽说最近日子过得潇洒,可在付薇薇看来人和鬼终究是不同的,能当人绝对不当鬼,且不说,还要和一窝子的鬼魅相处了,即便都是善意的,可那都是指望着你上阵杀道士的,想想,付薇薇都觉得不美好了,所以说,能尽快找到有缘人一定要尽快找到。
这时代三年一科举,还有两个月就到了科举的的日期了,京城中不少酒楼甚是热闹,诸多学习纷纷赶来,街上也热闹的多。
付薇薇正准备去酒楼大吃一顿,刚迈着脚步准备进酒楼,后背就被撞了一下,本就有些火气的付薇薇不高兴了,青天白日的,谁啊,占便宜啊?
回头一看,没人,倒是有几个人的视线望了过来,付薇薇莫名其妙的顺着他们视线一看,一个身穿麻布的人躺在脚下,付薇薇一头黑线,这人是怎么躺下的连个声音都没有,碰瓷呢吧?
不怪付薇薇这么想,你说谁摔倒了没个声音,付薇薇抬脚踢了踢地上的人,“起来起来,要是碰瓷直接说要多少,姐姐我有钱。”
这时已经围了不少人,看付薇薇拿脚踢人觉得太欺负人,不少面带不满,可一看那嚣张劲儿也不敢多说什么,这时候的平民百姓,哪里敢乱惹事,这京城中,乱着呢。
见没反应,付薇薇皱皱眉头,暗自法力试探了下,呃,好像这人快没气儿了,付薇薇挠了挠头,瞬间眼睛明亮,难不成这就是有缘人,她救了他,他度她超生,付薇薇越想越有可能,眼睛亮晶晶的就找了个壮汉,把人背起来送到医馆。
刚才这人趴在地上看不出模样,这时付薇薇看了看,除了脸上有点灰,长的倒是白白净净的,眉毛清秀的很,嘴唇也好看,就是苍白了一些,看着衣服倒是也干净,就是旧的不行,壮汉走在前面,付薇薇提起散在地上的背篓,看了看里面有几本书,还有文房四宝,唔,估摸是来考科举的学子,怎么混成这样了?
送到医馆,付薇薇让那壮汉等着,一会儿看完病还要把人送到香雨楼呢,到了医馆,看大夫把了脉开了副药说道:“这小后生没什么大事,就是饿晕过去的,回去,给吃点粥慢慢调养也就好了。”
付薇薇眨了眨眼,饿晕了,这……一个大老爷们能饿成这样真哒是,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
好笑的是,壮汉把人送到香雨楼时的脸色颇是好笑,一个黑脸汉子硬是能让你看出脸红来,待给了银子,明显看的出那汉子松了口气,看了眼床上的人,眼神有些同情,然后飞快的离开了,付薇薇撇撇嘴,得,自己这是被看不起了。
书生名叫晋扬,南洲人式,家里是住在村里,一年见到的银子也不过就那么多,虽是看上了举人,却耐不住南洲离京城甚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