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琅昆很好奇妓院的墙壁,所以他们拿了钱没有先去找老鸨,而是他先混进去找到杨茜儿带她偷爬院墙。
很奇怪,琅昆的武功不俗,可他怎么也跳不出院墙,不管带不带杨茜儿就是跳不过去,像是这院墙上糊了米浆,滑不扭丢的,摸一下又跟别的院墙没有区别,最后还被人发现,琅昆只得丢了杨茜儿逃走了。
杨茜儿也没有慌张,仰着脖子被老鸨带人揪回去了。
而此时,银钏东街,有着万红千绿之名的优伶一条街上,最繁华也最奢华豪气的“撩月轩” 后门,一辆普通的马车悄悄的驾驶进来。
小亚拿着帕子给刚刚想寻死的杨茜儿一点一点擦着湿淋淋的脸,她穿着最上好的绫罗绸缎,裁剪出的华服绵丝紧贴着略隆起的曲线身材上,画着娇艳浓妆的脸上在也没有往日的清纯甜美,此时,她笑得风情万种劝着杨茜儿,“何必呢,早告诉你是跑不掉的,只要你的情朗送来足够的赎金,我自会放你出去,你要真死了如何见你的情朗呢?”
她说着,抓着杨茜儿的头发再次把她压进水桶里,杨茜儿拼命的挣扎,直到眼看着不行才把她拉起来,旁边的嬷嬷赶紧过来给杨茜儿顺气,姑娘都是妓院里的财产,可不能死了,杨茜儿又惊又恐又怨恨的瞪着她。
小亚又拿着帕子给她擦水,笑道,“瞪我做什么,又不是我让你做这一行的,是你娘把你卖进来的,你要恨也该去恨她去,哎,我小亚不是那狠毒的人,没有逼你去接客,如果你的情朗在不来,我就不能保证我会不会突然狠毒了。”
杨茜儿大口喘气愤恨道,“你还不狠毒,你逼良为娼,小小年纪不要脸的做婊子,你不收她的钱她怎么会卖我,你还跟孟郎要一万两黄金,他怎么可能有……你就是不想让他赎我,你就是想逼我,我是死也不会妓女。”
小亚似乎是恍然大悟,把毛巾盖在她头上重重的擦水,诡异的笑哈哈道,“你说得对,你那情郎怎么能拿得出这些钱来,我也不报希望了,你今天就接客,不接客的话。”她手里举起一个瓶子,“喝了这个你会就想男人想得要死,我也不用费力的调教你,但你只能成为最下等的贱妓,伺候最下等的贩夫走卒,别怪我不给你情面。”
杨茜儿面色惊恐,“不不……不要。”
“不要,到了我的手里还敢说不要,真给你好脸你不要脸,哼,还跟我摆起谱来了,还当你是千金大小姐呢,等你被那些男人压在身下时,我看你还是不是个大小姐。”
“让我死,让我死。”杨茜儿发疯的挣扎,又拿头撞墙壁,旁边的嬷嬷拼命的拉着她,不让她有一点机会破坏身体。
小亚冷笑,“给她把嘴巴塞上,好好‘伺候’着,今天晚上就接客,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我还做不做生意了,如果在想寻死就按在水让她多‘死’几次,死了也得给我接客。”
嬷嬷们拿过她的药瓶子,杨茜儿已经惊恐得无以复加,突然大叫,“我做,我做,我不要做贱妓,我会乖乖听话,不要给我吃这个。”
小亚回过头审视着她话,又冷笑,“想拖延时间,等你的情朗来救你是吧,刚才你的情朗找的那个人又失败了,呵呵,行吧,先不吃,我到想看看他还什么办法?”她回头对嬷嬷们说道,“给她梳洗打扮,如果不听话……”
她瞟了眼药瓶子,嬷嬷们点头称明白。
这时,一个人推门进来,急促喊道,“小亚,小姐来了……”
“小姐?她从不来这……娘,知道是什么事?”
“我哪知道,反正小姐是临时来的,在你房里翻账本呢,你快去吧,我已经让人伺候着,咱们的账目又没问题,她应该不是来查账的吧?”
小亚脸上肃然起敬,没在管杨茜儿迅速跟母亲一起离开,连交代的话都没有说,匆匆而去。
一个月的时间,足够让小亚从一个小小的丫头脱颖成老练的老鸨,她本是自小就在这种地方长大,耳濡目染早就学会该学的东西,常年又被前老鸨丽娘带在身边,训练新入行的姑娘,丽娘的本事学了个十成十。
开撩月轩虽然才一个月,却已经是这花街里的楚翘,赚的银子也是如流水,但花出去的钱也同样如流水,账目没问题,有问题的是她还没有开始盈利,本钱还在不断加深中,所以这几天她很努力的在赚钱。
本想用杨茜儿赚个一万两金填补点,现在也打了水漂,不过她自有话跟小姐解释,现在还没盈利,但不表示后面不会,毕竟现在的入账很可观,就是花出去的本钱还没赚回来,才有这个窟窿没补上。
琅昆出来后,表示的确没办法抢人,琅如玉才把借的金子给了孟钧,然后让琅昆跟着去赎人,他等在外面茶楼里。
孟钧一刻也等不急,一进撩月轩就嚷着赎杨茜儿,小亚被叫出来时,脸上还有着古怪的表情,盯着孟钧看了看,又看了看箱子里的金块,这……成色极好的金子闪着耀眼的光泽,除了小姐会有,在没别的人有这么好的金块了。
想到小姐的话,她也没做为难,把杨茜儿送出来,立马叫小斯把三人赶了出去,这一箱的金块就当撩月轩的盈利了?
屋内的梅若林躺在靠椅上翻着账本,倒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