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放轻动作。
但在蔺堰看来,如同酷刑折磨。
她的手指细而柔软,落在他伤口处,不疼,反而好似一片轻软的羽毛,轻轻搔刮过,心脏狂跳,血液在身体各处冲撞,连着耳膜都在阵阵鼓动。
她的眼睛,指腹,以及她喷洒在他后背的气息,皆让他不堪重负。
蔺堰重重闭了一下眼睛,用仅存的一丝理智穿起了睡衣,心里肮脏、不堪、丑陋的想法仿佛昭然若揭,暴露在她的眼底,强烈羞愧感几乎将他淹没。
“好、好了。”他整个人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动物,起身远离她好几步,才结结巴巴地道。
宁韶手指还停在半空中,被他激烈反应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动作太重弄疼他了,却见他躲洪水猛兽一样躲自己,心里有些生气。
是他提出的要求,却又表现出一副受尽欺负的样子。
她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