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漫长而崎岖的四五个小时车程后,李长生终于抵达了繁华热闹、车水马龙的帝都。
此刻夜幕已然降临,华灯初上,整个城市被璀璨灯火所笼罩。
当李长生回到四合院时,发现前院门口站着一个熟悉身影——闫埠贵。
只见他神情专注地四处张望,似乎在期待着什么,手里还紧紧攥着什么东西。
至于他今天是否有所收获,恐怕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对于闫埠贵这个人,李长生向来不愿过多理睬。
每次碰面只是淡淡地打个招呼点点头便擦肩而过。
因为李长生很清楚闫埠贵的为人处世风格:小气吝啬且爱占小便宜!
所以他尽量避免与之产生过多瓜葛以免给自己带来麻烦;
而闫埠贵呢则因畏惧李长生实力也不敢轻易向其索要任何东西甚至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生怕惹怒对方招来祸端……
于是乎二人间这种微妙关系一直保持至今未曾改变过。
当李长生踏入中院时,目光恰好落在了易忠海身上——此时此刻,易忠海正站在傻柱房间外,似乎在焦急地等待着傻柱归来。
看起来,易忠海一整天都没有见到傻柱的身影,所以才会在此处守候。
经过一番打听,易忠海得知今早李长生曾与傻柱交谈过。
眼见李长生返回,易忠海略加思索,最终还是决定走上前去,客客气气地问道:“长生啊,你可晓得傻柱和雨水今儿个去哪儿啦?我寻了他俩一整天,连个人影儿都瞧不见呐!”
“哦,他俩呀,”李长生随口应道,脚步却并未停歇,径直朝着后院走去,
“他们去保定寻他们爹爹去咯。”
话音未落,人已远去。
易忠海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心急如焚。
他本欲继续追问,但见李长生对自己爱答不理,只得作罢。
易忠海满心懊恼地回到自己屋里,脸上阴沉沉的一片。
究竟发生了何事?
傻柱为何突然前往保定寻找何大清呢?
究竟是哪个挨千刀的从中作梗,坏了我的好事儿?
莫非……真是李长生不成?
易忠海百思不得其解,心中暗自揣测,难不成自己盘算已久的养老计划就要泡汤不成?
种种疑问涌上心头,令易忠海焦虑不安。
他越想越是觉得事情蹊翘,可又理不出个头绪来。
一时间,易忠海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仿佛失去了方向一般。
刚才院子里李长生说的那些话,不仅易忠海听到了,就连一旁的一大妈也听得清清楚楚。
看着易忠海一脸愁容的模样,一大妈忍不住开口建议道:“要不你去找龙老太商量商量吧?”
对啊!怎么没想到去找龙老太呢?
易忠海如梦初醒般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然后抬腿朝着龙老太的屋子走去。
“老太太,有个事得跟您念叨念叨。”
一走进房间,易忠海便迫不及待地开了口,
“傻柱和雨水今儿个跑保定找何大清去了。您说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依我看呐……”龙老太眯起眼睛,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这事怕是有人在背后捣乱。”
“您觉得会是谁呢?”易忠海急忙追问。
龙老太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回答说:“眼下还真不好判断,但李长生的嫌疑确实挺大的。以后咱们可得多留点心眼儿,仔细观察观察他。”
“那现在傻柱那边该咋办呢?总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吧!”易忠海焦急地搓着手。
“目前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只能先等等看情况再说喽。”龙老太无奈地叹了口气。
易忠海咬了咬牙,愤愤不平地说:“要是查清楚真是李长生在中间耍花招,那咱无论如何都得想法子把他给弄走!绝不能让他再得逞!”
李长生在自己屋里,易忠海和龙老太的对话,他听得清清楚楚。
你们最好别来惹我,不然,我让你假聋子变真聋子,钳工变清洁工。
李长生还蛮期待养老二人组的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