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廷哥哥,你家这保姆干嘛在瞪我?你立马辞了她,一个保姆,以为自己有点姿色。便要上天了?江哥哥,你快看看她……”
秦婉如往他怀里蹭了蹭,气呼呼地瞅着苏璃月。
他用力搂紧女人纤细的腰肢,语气温柔地安慰起秦婉如:“婉如乖,你一向乖巧懂事,她在瞪你,我一定惩罚她。”
苏璃月抬眸,一件简单的黑色吊带裙,再加上简单的妆容。
她的裙子没了吊牌,但款式,绝对是独一无二的。
简直是让一半以上上京的女人黯然失色。
“苏璃月,立即马上给婉如道歉。否则,否则,我饶不了你。”他的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险。
如果是以前,她会乖乖给秦婉如道歉。
不为别的,只因为她爱惨了江东廷。
她做了四年的恋爱脑,今天,是她二十岁生日,她满心欢喜地做了一大桌子他爱吃的菜。
等了他八个小时,而他却带了别的女人回来。这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刺鼻又难闻。
“不可能,我道什么歉?她算什么东西?该滚蛋的是她,江东廷,你别太自以为是。”
苏璃月的双拳握得紧紧的。
再激怒她?这小子皮痒,不光皮痒,还欠揍。
谁会当一辈子的软柿子?任人怎么捏便怎么捏!曾经的她是爱他,但现在,她的胸膛有怒火在燃烧。
谁惹她谁完蛋!
“哼!一个臭保姆,除了会煮饭会做家务还会干什么?苏璃月,你竟敢骂我儿子,你一个下人,真不知天高地厚。赶紧给婉如道歉,秦小姐如此娇柔,哪里会受得这种气?”宋玉敏早看不惯这个未来儿媳妇。
因为,苏璃月虽是上京首富苏培文的亲生女儿。
两年前,苏家跟苏璃月做了亲子鉴定。认回了她。
但她在苏家没有地位,苏家养了二十年的假千金,苏莎莎,才是苏家的掌上明珠。
反正,江东廷与苏璃月并未领结婚证。
是时候把她扫地出门了。
秦婉如虽是秦氏集团千金,比苏氏弱了一大截,但她配自己儿子,也绰绰有余了!
当年,只有苏璃月能随叫随到。
毕竟,江东廷的腰有旧疾,时不时会发作。
苏璃月亲手为他针灸,每一次针灸过后,他便很快恢复。
“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是不是?江东廷,今天是我二十岁生日,我等了你八个小时。菜冷了又热热了又冷,你跟你妈竟然说我是保姆。别忘了,当初你们母子二人是怎么求我搬过来的?宋玉敏,是你求我照顾你儿子的!你翻脸不认人,真恶心,在这个世界上,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信,咱们走着瞧……”她在江家,第一次这么大声说话。也是第一次不再讨好他们任何一个人。
“天呐!这个女人也太能演了,东廷哥哥,就她这品味,还想当你的心上人?呵呵,笑死人了……死女人……赶紧滚,你被炒鱿鱼了。”
秦婉如遇到江东廷之后,她只有一个目标。
不择手段,当上江少奶奶。
“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姓秦的,你找死。”
苏璃月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五个红红的指印印得鲜明。
她端起桌上的红酒,照着秦婉如的脸上泼去。
秦婉如尖叫起来:“啊啊啊……”
江东廷一把把她搂入怀里:“别怕,婉如,我立马跟她分手。不足三分钟,她一定会向我磕头认罪的。”
“呜呜呜……”听他这么说,她忍不住又啜泣起来。
“对,东廷,让她磕头认错,否则,她休想继续跟你好下去。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回了苏家,顶多也只是个供人使唤的丫头。真是活得没脸没皮的,苏家从未向外公开她是真千金的身份。真把自己当宝贝了?”宋玉敏往火上使劲加油。
她今天要把事情闹大。
“我从来不跟狗计较,不说人话的人,顶多只算得上是一条狗。一条老母狗……还有,秦婉如,你确定你是千金小姐?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也是没谁了。”
“你????”宋玉敏气得捂住了胸囗。
“苏璃月……”江东廷对她投去异样的目光。
“啊……”秦婉如彻底失控,她恨不得亲手掐死苏璃月。
但她不可以,必须装得柔弱一些,她妈妈教她,女人要柔弱。男人才会往死里娇宠。
客厅里十多个下人:“…………”
“江东廷,喜欢我,你不配,咱们现在正式分手。从今往后,桥归桥,路归路。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做的晚餐。现在……”
“呯……哗……”她两手一用力,一大桌菜摔落一地。
江大少顿时傻了眼:“分不分手你说了不算。我不允许你提分手,只有我甩你你粘我的份。”
“哼……江东廷,你别白日做梦了,你都欺到我头上了。还想在我这里耍霸总脾气?你不配,我今天已经看清了。你顶多是个渣男,是个猪拱的烂白菜。你还是个废品,我讨厌你……当初真是瞎了我的美瞳。怎么会看上你这种人渣?”她有些歇斯底里。
当年,江东廷追她追了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