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愣了一下，这还用问他们？
难道皇上觉得他们可以说令嫔不聪慧吗？
苏培盛顿了一下，赶紧回道：“令嫔娘娘自然是聪慧的。”
进忠也回道：“是啊，每次奴才去给令嫔娘娘送赏赐的时候，都能看见令嫔娘娘在那里看书！”
“一看就十分好学。”
他毫不吝啬地在话中夹带私货。
反正其他人又不知道。
苏培盛暗暗看了一眼进忠，他总觉得进忠好像在帮令嫔说话。
而且皇上给令嫔的赏赐，都是由进忠送过去的。
难道进忠想要加入令嫔手下？
或者已经加入了？
面对苏培盛的暗中注视，进忠直接略过去，观察着皇上的表情。
嗯……满意又有些迟疑。
皇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正在犹豫啊。
就在进忠打算在什么地方再提一次嬿婉时，皇上倏地站起了身。
“起驾钟粹宫。”
进忠意识到好像不用他再做什么，皇上自己过去了。
这是好事啊！
苏培盛余光一直观察着进忠，发现进忠在知道皇上要去钟粹宫后，脸上的笑容好像更大了一些。
进忠真的与令嫔达成共识了？
苏培盛有些不敢信，令嫔能给进忠什么东西作为拉拢？
金银？华妃更加富裕。
难道是进忠主动凑上去的？
进忠最可能因为想要继续往上爬，把他这个师傅拽下来，才选择与令嫔合作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