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日,柳莹澜二人都未来,她本以为店铺会遭官差来搜捕之类的,结果等了两天,无事发生。
她的拳头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上次她都没打着,都怪柳叶,一下子把人给整脆了,她都不好意思再下手。
这天夜里,两人又来到了苏府墙角处。
“这次我先揍!你下手没个轻重。”柳莹澜说道。
“行行行,让你让你,好了吧!”柳叶不以为然地道。
两人轻车熟路地上了墙头,柳莹澜照常朝守夜的人喷了两针,结果不知道是不是产生了耐药性,这两人居然没有直接倒下,正欲开口高声喊人之际,就被柳叶眼疾手快地扔了两个小石子弹中二人的穴道,直接倒地。
柳莹澜眼睛一亮:少侠好功夫!
看着柳莹澜亮起的眼睛,柳叶不禁有些洋洋得意。
两人很快来到了房门前,柳莹澜为了防止苏璃月也产生了耐药性,便朝房里加大了烟雾的剂量。
苏璃月自从听从医者建议,晚上将自己裹着睡觉后,果真两日无事,她也真的相信自己或许真是离魂症发作,今晚她又是差人将自己绑得严严实实后才安然睡去。
“嚯~好大一个粽子!”
柳叶一进门就看见了床上的苏璃月。
柳莹澜也发现了这苏璃月将自己裹得跟个木乃伊似的,不禁有些纳闷,难道柳叶把这人打瘫痪了?
这么厉害的吗?
两人走到床前观察一番,发现这人,身上也没有其它伤处。
相互对视一眼,均默不作声。
柳叶手掌一摊,对着柳莹澜做了个请的手势。
柳莹澜有些无语,这人打架还这么客气,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她做了个伸展动作后,抡圆了手臂,将人狠揍了一顿,本来不想揍脸的,结果揍着揍着,手一滑,揍到了脑袋上,头骨都是比较硬的,把她的拳头都震痛了。
“啊啊啊啊~呼~呼~呼~”柳莹澜痛得龇牙咧嘴的。
柳叶在一旁笑得嘴都咧开了,肆无忌惮的样子,惹得柳莹澜直瞪他。
柳叶见她不再动手了,自己也象征性地踹了几脚后,就收工了。
“打完了?”柳莹澜轻吹着自己的拳头,问道。
柳叶点点头,他突然觉得揍人活动虽然好玩,远没有跟着柳莹澜在一起好玩。
好像……跟她在一起干啥都好玩,还轻松。
“那走吧!”柳莹澜将苏璃月的衣襟被褥重新整理好后,就带着柳叶离开了。
不一会儿,被点了昏睡穴的两个女护卫醒来,两人面面相觑。
她们这次确定了,真有贼人!
怎么办?怎么办?
两人互相看了看对方,发现对方的眼神都充满了慌张之色。
两人咽了咽口水,眼神交流一番后,还是决定进屋里去看看。
结果进屋一看,发现二小姐还好好地盖着被子,酣睡在床上。
两人这才放心,蹑手蹑脚地退出了房间,轻掩上了房门。
这次苏璃月到日上三竿才醒,醒来整个人呆呆的。
护卫队早已换了轮值。
小厮见家主醒来,也不骂人也不打人的,挺好的,人都变好看了,也没有多注意。
直到木叶照常从店铺里回来报告才发现,家主傻了。
“家主傻了!”一个正夫、几个妾室、十几个通房小厮全都跪在别院里哭。
“你再说一次,你是怎么发现家主有问题的?”苏县令急切地质问木叶道。
木叶只好跪在地上将自己说了三四遍的话再次重复一遍,“小的像往常一样,跟家主报告店铺的日营收情况,结果发现家主听完也不言语,只是呆呆地望着前方傻笑,目光呆滞,小的有些担心,就请了大夫来面诊,结果大夫摇着头说,大夫说……大夫说家主已变痴傻,恐药石难医了……”说完以后,他砰砰砰地往地上用力地磕着头。
“混账!”苏县令气得将木叶一脚踹翻在地。
“吾的女儿啊……吾可怜的女儿啊……”苏县令跌跌撞撞地跑进房里抱着呆傻的苏璃月一阵痛哭。
院子外跪着众人也是一阵恸哭。
“不许哭!吾女儿还没死呢!哭什么哭,给谁哭丧呢!”苏县令一声怒吼从房里传来,吓得众人一阵颤抖,有的人憋不住地依旧抽抽搭搭地低声抽泣。
木叶跪在地上,不知是喜是悲,他的情感很复杂。
以前被愤怒的家主无端虐待的时候,他多次希望家主最好怒气攻心暴怒而亡,但这次家主真的出事了,他又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苏家护卫人人心底都憋着一个秘密,大家均是对晚上值夜的异常之事缄口不提。
苏县令全城贴告示寻良医。
大夫来了一个又一个,均是一阵摇头,摆手说治不了,只有其中一个游医,对县令说,令嫒脑中有淤血,需开颅化淤,把县令气得将那人直接撵走,还大喊庸医。
那游医被撵出苏府时还大喊:“若不化淤,终生无望!”
“那游医真是这么说的?”柳莹澜嗑着瓜子听着两个小厮给她八卦。
柳叶也在旁边嗑着瓜子,翘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