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莹澜正想转弯之时,结果太用力,车把手一下子就被慌张的她给掰断了,两个人和一辆车,就这样直挺挺地撞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
“砰!”
两人一车在湛蓝地天空里滑出了一道优美地弧线后,直直地坠入到了水库边的斜坡上。
斜坡上生长着一大片一大片的绿油油的黑麦草,那是大爹爹种植出来准备喂鱼的。
在即将落地的时候,柳莹澜眼疾手快地将手伸到庄生的后脑勺后面护住,两个人就这样环抱着在草坪上翻滚了一圈又一圈,直至最后停下。
停下的时候,庄生正好压在柳莹澜的身上,他红着眼焦急地问道:“澜儿……澜儿,你还好吗?可有哪里受伤?”
柳莹澜嗯哼一声。
“是哪里痛吗?快给我看看!”他十分担忧地检查着柳莹澜的脑袋,发现并没有伤口。
“嗯,是有点痛。”柳莹澜望着他一脸焦急之色,不急不躁地回答道。
“啊?是哪里痛?”庄生又左右晃动地将她的脖子看了看,发现也没有伤口。
“嗯……你咯着我了……”柳莹澜脸红地道。
庄生正想问哪里,一看两人紧贴的下身,立马明白了,脸红着腾得一下坐了起来。
柳莹澜瞧着他微红的耳廓,有心再逗逗他,于是开口道:“没想到啊,我们的小庄生可一点不小啊。”
庄生脸红着,不敢转身,耳廓却是愈发地红了。
柳莹澜悠哉悠哉地又道了句:“没想到啊没想到,平时看着柔柔弱弱地小生生,可是一点不柔啊,挺硬的。”
庄生听不下去了,他转身立马捂住妻主胡说八道地嘴,嗔道:“你……你别说了!”
柳莹澜看着他秋波流转的眼眸里,藏着娇羞的底蕴,她轻笑一声,拉开庄生的手,将他压在身下,哑着嗓音问道:“你呢?可有受伤?”
“没……没有。”
柳莹澜见他发丝凌乱,脸颊绯红,漂亮的眼眸潜藏着些许娇羞,嘴唇因为牙齿紧咬,而有些嫣红欲滴,整个人就像酸甜可口的果实,诱惑着柳莹澜好想狠狠咬上一口,品尝那丰沛的汁水。
她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轻吻了上去。
“唔~”庄生的漂亮眼眸瞬间睁大,他呆呆地看着眼前放大的凤眸,整个人立马僵住了。
妻主的吻,很轻,很温柔,吻着吻着,他开始学着回应。
……
两个人手拉着手回到院子里时,已经天黑了。
“你俩掉沟里了?”二爹爹端着碗刚从厨房出来,有些惊讶,他看到两人的头发都有些凌乱不堪,甚至柳莹澜的发髻上还穿插了不少草根。
大爹爹躺坐在院子里的摇椅里,他看了看两人有些皱皱巴巴的衣服,只是淡淡问了句:“受伤没?”
两人均是不好意思地摇摇头。
“快去洗手吃饭吧!”二爹爹白她俩一眼后说道。
两个人有些难舍难分地松开了手,先后进了厨房去洗手。
几人很快将饭菜端上了堂屋的餐桌上吃饭,工坊的家仆们都住在竹山上的宿舍里,而家里的两个家仆则在前院吃饭。
二爹爹觉得家里也开始富裕了,有些规矩也应该开始学学大富人家的,于是对着庄生开口说道:“生儿啊,按照澜儿的计划,明年开春你就正式嫁给澜儿了,爹爹觉得,快出嫁的男子还出去抛头露面的不太好,你觉着呢?”
看似二爹爹在问庄生的意见,但他知道,他不能有反对的意见,于是他转头看向妻主,想看看妻主怎么说,若妻主也不同意,那他就不去店里做账房了,回来专心绣他的嫁妆。
虽然连他的嫁妆,妻主都一并给他准备了,她将南浦县里的城边小院的房契过户给了他,还给了他一些银子,让他自己想想还需要什么备的不,但妻主的亵衣亵裤终究还是需要他来绣的,毕竟目前只有他一个夫郎,要绣的还有很多。
“二爹爹,我觉得年轻人的事情,你少管最好,庄生他想出去做工,就让他出去做工,想待在家就待在家,你又不是县长,管那么宽做什么?”柳莹澜没心没肺地刨着白米饭怼她的二爹爹道。
二爹爹见这儿婿还没正式娶进门,家里的女儿就开始向着她的夫郎了,一时有些女儿大了不由爹,娶了夫郎忘了爹的心塞感。
三爹爹见他被怼,忍不住也笑道:“你这公爹,嘴好生的碎,人家小两口想干嘛,要你在这里多管闲事。”
“你!”二爹爹一时被气得面红耳赤的。
柳莹澜见矛盾转移,朝着庄生眨了眨眼,示意他别管二爹爹,还给他暖心地夹了筷子菜,“快吃,等会儿菜凉了。”
二爹爹和三爹爹还在吵。
大爹爹摇摇头,默默继续吃着饭,他觉得他的眼睛被他俩吵了十几年了,都习惯了。
柳莹澜吃完后,就吩咐小厮烧些热水,分别抬进她和庄生的房间里,她感觉身上有些黏糊糊的潮气,怪不舒服,想快点沐浴洗净。
都怪她,一时情动,压着庄生亲了好久,一时忘了时间,傍晚的水库边潮气比较重,把她俩的衣服都打湿了。
庄生洗漱完毕后,坐在柔软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