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抱住楼承义的腿就是顿大嚎。“我爹没偷拿钱没偷拿!”
这时候正是吃了早饭出工的时候,邻居家一听这声音立时纷纷往这边靠。这楼家两天的这么闹,啧,可真精彩!仔细听听,今儿晚间又不缺闲聊的话题了!
“没偷他心虚什么?!”
“我爹不是心虚他是伤心。”楼玉珠扯开嗓子保证外边人听得到。“我阿爹跟爹劳心劳力的照顾菜园子,鸡鸣就起来摘菜,为图新鲜天还没亮就往镇上赶,不说一文半文都不敢藏私!田里不忙的时候二伯在家里休息,我爹外出帮工,每天三十文的工钱外加主家给的赏钱半分都上交了。忙一年到头就过年的时候能尝点肉味,我五哥喂鸡喂一年就一个鸡蛋都舍不得吃,全部留给公中了!”
楼家喂了十三只母鸡两只公鸡,就算天热每天都可以捡个蛋,可一年到头楼家没卖过一个鸡蛋也没见上过饭桌,那鸡蛋去了哪?
楼家一众都心知肚明,就楼承义傻傻的相信柳阿麽拿去别人家卖掉的话。鸡蛋大部份送去镇上楼承祖那,小部份送去隔壁村楼元楼武那,剩下的被楼阿麽给开了小灶。纪晓荣都时不时能吃上个,唯独最辛苦的三房却是一个都没有,先几年这种开小灶的行为柳阿麽还遮掩些,这几年许是知道三房不敢放个屁就越发放肆了,就瞧见了就直接把人骂走,连句解决都无。
墙外偷听的各自交换下眼神。都是邻居,各家有什么风吹草动谁不知道点,都还道楼家活食不错隔三差五吃鸡蛋呢,现在一听啧,就独三房没有。
偷听的不即小声议论。
“这偏心都偏到嗓子眼了,”
“可不是么,大房二房媳妇都不需要上田里干活,独三房从天亮忙到天黑。虽说我们庄户人家没这么穷讲究,可这一对比不就区别大了去了?”
“就是,从早累到晚都还没句好话,回来还要伺候这一家子,啧,”
“大的也就算了,毕竟事情在那,可对这小的?你瞧瞧,大房二房养的白白胖胖,瞧那小脸红润的,就这三房一个个骨瘦如柴脸色蜡黄,这是一个饭桌上吃出来的?打死我都不信!”
“呵信什么不信,人家当家的老爷子说了,三房能干就辛苦些,等大房挣出前程肯定会补偿三房的!”
“哟老爷子凑钱给他大儿子科考就是这么跟三儿说的吧?可你们瞧瞧现在,三房是个什么样?现在又同样这么跟三房的小辈说,啧这是要把三房坑到底呀~”
“可不是么,就现在大房的做法,你们信大房考出来后会提携三房?”
“你信?”
“信才有鬼!”
明眼人都知道的事楼老爷子还能说的如此冠面膛惶,脸皮之厚也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