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妃败,此局北陵大公主胜!”
直到喊擂官宣布结果,颜晚卿才捂着胸口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朝台下走去。
北陵大公主:“?”
她打颜晚卿腿了吗?好像没有吧?
“颜晚卿你真被打伤了?”
颜晚卿刚下台,斯言就迎了过来,手搭在她的脉搏上,片刻他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什么人嘛,演戏演得可真像那么一回事儿,把他都给骗了。
他撒开颜晚卿的手,有些无语。
“咳咳,可不是嘛,这大公主下手也真够狠的,疼死我了。”
颜晚卿咳嗽两声,语声虚弱的说道,说完继续一瘸一拐的朝座位上走去。
“你刚刚瘸的是另一只腿。”
斯言翻了个白眼,忍不住提醒道。
“哦,其实我两只腿都疼,只不过一时间不知道该用哪一只作为支撑点,所以换着点的好,可以减轻伤害。”
斯言更无语了,真是戏精。
直到坐上座位,颜晚卿才收敛了二分,看向蓝沉槿,“王爷,我都受伤了,你怎么就不关心关心?咱们可是夫妻。”
“你伤哪儿了?疼吗?要不要本王给你找个大夫看看?”
蓝沉槿应景的侧头看向她,面无表情的开口。
颜晚卿嘴角抽了抽,“算了,大可不必。”
这男人无趣的很,更会阴阳怪气的很,不好玩。
她将目光看向男子擂台,那边帝璟煜已经上台,与帝箫城打了起来,结果显而易见,帝箫城根本不是对手。
“这三殿下是准备锋芒毕露了啊,之前他伪装的怪好的。”
她开口,眼神中划过赞赏的意味。
“你很在乎他?”
蓝沉槿漠然开口,语气不善。
“那倒不然,只不过欣赏而已。”
她说话的时间,帝箫城已经败下阵来,丝毫没有悬念。
蓝沉槿见她盯着帝璟煜看,轻哼了一声,撇开头,不再看颜晚卿。
帝箫城刚败下阵来,拓跋兴武就飞身而上,与帝璟煜打擂。
帝璟煜似乎根本不将拓跋兴武放在眼里,一脸傲色,看拓跋兴武皆是鄙夷。
亦或许,是因为他不喜西凉人。
不过一炷香时间,拓跋兴武便也败下阵来。
只不过他没有帝箫城那么幸运,帝璟煜对帝箫城好歹还留了些情面,但对他……
他被帝璟煜打得不止有些惨,面上自是看不见,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帝璟煜下手有多阴损。
最终,男子擂台帝璟煜赢得第一,女子擂台北陵大公主拔得头筹,这个比试,并不需要判官,结果显而易见。
“今晚朕命人准备了丰盛的晚宴,以庆贺四国联谊会圆满终止,各位请准时入席,共赏美宴。”
帝璟煜败了西凉大皇子,皇帝大喜,所言语气皆带着掩藏不住的骄傲之意。
西凉国次次四国会都在比武这一环节拿得头筹,这一次,终于是被败下阵去了,他这个儿子,果真是好样的。
有人欢喜有人愁,有人愤怒有人忧,此番四国大会看似是结束了,可波涛总在暗涌,没人知道深渊下,藏着什么。
“璟王,还没结束呢,别得意的太早。”
拓跋兴武走到帝璟煜跟前,脸上阴暗不加掩藏。
帝璟煜面色平淡,眸底皆是轻蔑之色,“来者是客,大王子记得玩得开心。”
“放心,本王子不会白来这一趟。”
拓跋兴武说完,有意撞了一下帝璟煜的肩,走向台前坐着的沈书,将一瓶药递给了她:
“沈小姐,方才是本王子的妹妹冒犯了,本王子代她向你道歉,这是解药,你拿着。”
帝璟煜看向他,眸子微眯。
“谁知道你给的是毒还是药啊?你们兄妹两一个下毒一个给解药,怎么?黑白脸都被你们唱了,本小姐是你们的玩具吗?拿着你的破药消失在本小姐的面前,看着你就烦。”
沈书抬手掀翻了拓跋兴武手心的药瓶,起身要走,却被拓跋兴武抬手摁住了肩膀,将她按回了椅子上。
“沈小姐,脾气不要这么大,以后难改,在我们西凉,女子该从夫、该如水般娇柔,你这样……可不太好。”
拓跋兴武的神情因他脸上的刀疤而变得狰狞,即使带着笑意,那笑也像是淬了毒,令人不寒而栗。
“你放开我!”
沈书有一些害怕,挣扎着。
拓跋兴武却摁得更加用力,摁得沈书疼了,脸色变了,眼角都是泪了,他就越发的兴奋了。
“本王子说了,女子,最后听话点,不然……”
“啊!”
拓跋兴武不然后面的话都悉数咽了回去,一根钉子粗细的银针直直射穿了他的手腕,使他难以再有余力去压住沈书。
沈书看了一眼银针射过来的方向,见颜晚卿站在那里,她立马起身推开拓跋兴武,跑过去,躲在颜晚卿身后。
“九王妃,你这是何意?”
拓跋兴武捏住自己受伤的手腕,眼睛布满血丝,愤怒的瞪着颜晚卿。
“女子从夫?如水般娇柔?拓跋大王子,这是离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