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咱们九王爷家的小瞎子嘛,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站着啊?你那残腿的老爹呢?”
药阁门口,刚在后台花了大笔银钱买下冰魄花的拓跋兴文出来正好就看到蓝晚羿一个人站在门口,他四下看了一眼没有看到蓝沉槿的身影,便走过去嘲讽他。
蓝沉槿并不认识他,但听到他如此说他父君,他眉心微蹙。
“请你放尊重点。”
“尊重?哈哈哈。”
拓跋兴文笑了,给了手下一个眼神,他手下立马心领神会,上前推了蓝晚羿一把。
“你一个小瞎子,一个残废的儿子,居然让我家主子尊重你?小瞎子,我今天就不尊重你怎么了?你还手打我啊。”
蓝晚羿被推倒在地,脸色瞬间苍白。
他手撑着地,刚想爬起来,手却被一只脚踩住,狠狠碾压了几下。
看着他疼的额头冒冷汗,拓跋兴文笑着开口,“唉,谁让你伤小孩子的,还不赶紧松开。”
“得嘞。”
他的下属松开了脚,却是一脚踢在蓝晚羿的腹部,蓝晚羿疼的蜷缩起了身体,一张稚嫩的俊脸惨白得没有半点血色。
“一个小瞎子你还嘚瑟,你当你是谁啊?呸!”
拓跋兴文的人吐了蓝晚羿一口,觉得不解气,又重重踢了他一脚。
颜晚卿刚出门就看到这一幕,她桃花眸一沉,飞身而上一脚踢在那人胸口,将人踢退的同时两根银针射出,没入他双腿中。
“啊,我的腿!你对我的腿做了什么?”
那侍卫中针的瞬间双腿便无力的跪在地上,同时密密麻麻的疼痛感传来,令他痛苦万分。
“腿不想要,我替你废了。”
颜晚卿脸色冰冷,若非她手上没有称手的工具,她铁定直接砍了他那只脚。
“小晚羿你没事吧?”
她连忙将蓝晚羿扶了起来,看着他脸色惨白,心疼的要命。
蓝晚羿微微摇摇头,被颜晚卿握住的手却在颤抖。
颜晚卿看向眼前的拓跋兴文,冷笑一声,“都说西凉国人蛮横无理,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连皇子都是如此,可见其国人该有多野蛮。”
拓跋兴文双眸一眯,神色一冷,他是瞒着身份过来的,除了他身边的几个人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
“你是谁?”
“你这样的东西,还不配知道我的大名。”
颜晚卿声音冰冷,气势凌人,且刚才她打人的手法怪异,一时间拓跋兴文不敢轻举妄动。
“这是本王和九王府的事情,本王劝阁下莫要多管闲事。”
他眯着眼睛威胁颜晚卿,颜晚卿还没说话,另一道声音先响起了。
“拓跋兴文你倒是不要脸的很,连一个小孩你都欺负,怎么?你们西凉国是不要脸了吗?”
斯言后来一步,并没有看到蓝晚羿被打的一幕,否则他也不会这么淡定了。
“哟,小神医还没死呢?你命怪大的嘛。”
拓跋兴文一看是斯言,立马开口嘲讽。
“你这样的废物都没死,我哪儿好意思死在你前面。”斯言翻了个白眼,怼了回去。
拓跋兴文脸色不太好,只是今天他为了低调行事,就带了两个护卫出来,虽然对付斯言绰绰有余,可是另外一个他不知道实力,所以不能轻举妄动。
“这就是贵国的待客之道?”
他双手一摊,冷声开口。
“二皇子一不是受邀而来,二不是与我离国交好的他国友人,你倒是说说想让我们如何待你?”
颜晚卿声音不冷不淡,她继续开口,“若是让离帝知道你在离国,二皇子殿下,离国怕是要多一个质子了,正好离国西凉两国大战正僵持不下呢。”
“你……”
“卑鄙!”
“论卑鄙,谁能卑鄙得过你啊拓跋兴文,谁不知道你拓跋兴文就爱玩阴的,你一条阴暗的毒蛇居然还能在你嘴里听到形容你自己的词,倒也稀罕。”
斯言折扇一开,讽刺开口。
“哼,今日本王不与你们计较,我们走。”
把事情闹大对自己有害无益,所以拓跋兴文不得不先离开。
见他转身就想走,颜晚卿冷笑一声,“欺负了我的人就想走,没门。”
语毕,她五指一撒,无数根银针飞射而出。
拓跋兴文急忙拔刀转身去挡,最后甚至拉过护卫来挡下几根银针,可任凭他如何躲避,左胳膊还是中了银针。
“区区一根银针就想制服本王,你未免太过天真。”
他阴邪的笑着,当着颜晚卿的面将银针拔出来,反手朝蓝晚羿射了回去。
斯言长袖一甩,将银针挡下。
“能不能制服,二皇子试试不就知道了。”
颜晚卿神色冷清,唇角带着一抹淡淡的弧度,她话刚说完,刚才被拓跋兴文拉来挡针的护卫立马就倒在了地上,神色痛苦。
同时,拓跋兴文左手传来剧痛,这种痛苦犹如万蚁噬心,毒虫撕咬,疼痛至极。
他立刻运功封住了穴位,不让毒性蔓延。
“你给本王下了什么毒?”
“你管我下的什么毒,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