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都跟紧点,别丢了。”
焦琴是懂得往人心口插刀子的,也呵呵笑道:“若是丢了,姑娘家家的会被卖去青楼,小子则会被卖去赌坊,端茶倒水当牛做马,或者当打手……”
凌霄宗一众小弟子顿时想起了宗门被师父抵押给赌坊,他们的房子被赌坊的打手推倒,他们被赌坊的打手赶下山的事。
立马不好了。
虽然没有哭哭啼啼,但回去的路上,个个沉默不语,神情悲伤。
可等上了船,太阳一晒,风一吹,再吃着手里的吃食,又很快忘记之前的悲伤了。
挤在甲板上,看挑夫脚夫往他们的船上搬东西。
新添置的锅碗瓢盆,木炭,柴火。
一个个大水缸,一麻袋一麻袋舂好的米、黄豆、绿豆,一罐罐的盐。
粗盐腌鱼,细盐炒菜吃。
还有几缸菜籽油,几罐糖,十几匹布,一整头猪。
甚至,还有石磨。
九师弟看着那新石磨,一头雾水,歪着头看向古笙,问道:“大师兄,这个是做什么的?”
古笙笑了笑:“这是石磨,磨糯米,磨黄豆,给你们做糍粑,做青团,还能做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