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秋山这厮绝对有问题。
既然如此,反正都是演戏,就看谁脸皮更厚了。
对他的解释,秋山竟然什么异样都未表现出来,竟然还冲李淑拱手行了一礼:“原来是李师弟,幸会幸会。”
秋山这种人,若是换到以前,李淑自然是不屑一顾的。
可方才秋山及时出现,让他们上船,帮他们解了围。
怎么说,他也不能再板着脸,不理人了。
李淑难得地拱手回了一礼:“秋师兄,幸会。”
和古笙李淑寒暄了几句,秋山有事忙去了。
凌霄宗一众弟子趴在船舷上方的护栏上,看着下头浑浊暴涨的河水。
突然遇到云霄宗的人,师弟师妹们不免又想起了过去的事,想起了他们的师父。
个个神情悲切。
最小的九师弟挤到古笙身边,抱着他的大腿,仰着头,眼泪汪汪地道:“大师兄,我想师父了。”
古笙弯腰抱起他,给他擦去眼泪,笑道:“都想得哭鼻子了?”
二师弟春简下巴搁在护栏上,情绪低落:“也不知道师父怎么样了?”
凌霄宗一众弟子凄凄惨惨戚戚,焦琴心里也不好过,凑到李淑身边,低声道:“少爷,我也想老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