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呼吸轻凛，就连身上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她只觉得自己的脸滚烫得厉害，脖颈处他温热的呼吸打上来，有种要将她烫伤的感觉。
她浑身痉挛，更有些不知所措。
看着她脸红心跳的模样，莫临渊又是低低一笑。
“对不起，婉清。”
他突然就正经了起来，郑重的道歉。
她偏头，对上的确是他温柔缱绻，满是认真的眸子。
“我当年受伤并不是意外，变傻也不是因为摔了头，而是被人下了药。”
“如今这事查到了一些线索，但却还有许多地方需要证据和证人。”
“所以，我病好的事还不能暴露。”
“我喜欢你，很喜欢你，原本我是想着等事情明了了再正式向你提亲，可谁知定国公府先下手了。”
“我还听说你答应了，所以那日气急了，不顾你的意愿便亲了你。”
“后面本打算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可你对我爱答不理的，我便存了小心思想要逗弄你。”
“对不起，我错了！”
“我……”
顾婉清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严肃的与她说话，一时间有些不适应，更不知该如何去接他的话。
“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吗？”
莫临渊问出这话后，便有些紧张了。
虽然心里很明确这个答案，但他还是想亲口听她说一次。
他就像是一个等糖吃的小孩一般，眼巴巴的看着她。
“嗯。”
顾婉清向来不是扭捏的人，不过顿了几秒便重重的点了头。
得到明确的答案，莫临渊笑了，笑得像个孩子一般。
看着他纯净的笑，再一想这么多年他一直装傻来麻痹别人，找寻敌人，她心底又不禁有些心疼了起来。
其实……说到底，他们都是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