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常年住在阴寒的地方？
“你好，我是张可。”张可笑着和冯婷婷打招呼。
“嗯”冯婷婷看了张可那一眼后就低下头闷闷地回了一下。
“我还是陈俊杰的姐姐，你知道吗？”张可又说。
“嗯”依旧是闷闷的一声。
这两个“嗯”完了后，张可找不到什么话题再搭讪下去，毕竟自己不是个社牛呀。
俩人都一时都安静起来。
只有风吹过杨树，叶子哗啦啦地响起。
冯婷婷抬起了头说了句“我得走了，爸爸要吃饭。”
原来她不是只会“嗯”啊！
她绕过张可，不急不慢地向着农贸市场入口的方向走过去。
“俊杰送过你一个鸭子玩偶吗？”张可突然发问。
那个姑娘刚走了四五步，听见这话停下脚步。
没有转身，没有说话。
停留了大概四五秒的样子。
就着树叶的哗啦啦声，张可听见那边飘来一个“嗯”。
然后冯婷婷就继续走了。
这个“嗯”！
所以，这个鸭子玩偶已经送到冯婷婷手上了。
但是它出现在肉铺的密室里。
而且附着的俊杰的阴魂还被压制得快要消失了。
这说明，俊杰落水的时候，要么带着这个鸭子，要么就是这个姑娘当时在身边。
如果没有那一缕被河里的怨气留住的的魂。
张可也许就再也没有找到真相的机会了。
看着冯婷婷的背影。
张可明白自己昨晚把玩偶带出来，已经打草惊蛇了。
但是，无所谓了。
现在只要盯住这个姑娘，就能有很多收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