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比琼浆玉液的烈酒、美味的菜肴,就是不知几人吃出了滋味。
来是陆陆续续的来,走就是一勺烩了。
当然了,临走之前,陈文轩带回来的这些酒,也都被他们给搬到了车上。
“菲女侠,可得给平平捎去一坛,要不然他会生气的。”陈文轩认真的嘱咐了一句。
“你……,自求多福吧。”
李锦菲看了他一眼,丢下一句,钻进了自己的马车中。
“且,我福不福的,自有蝶衣妹妹知道。”陈文轩不服气的说了一句,然后又看向了夏诗竹。
“夏姐姐,咱们的酒楼还得……”
“诗竹,随我一辆车吧,给你送回去。”
他还没说完呢,永炎帝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你放心吧,开酒楼好玩得很呢。”夏诗竹笑眯眯的说道。
“菲菲,你便把酒都带回去吧,我这里的会给平平送去一坛。这几日,就在家中等我,不要到外边胡乱玩耍了。”
“嗯……,知道了。”
李锦菲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
让自己出来,都不带出来的了。谁知道陛下要干啥啊?
“夏姐姐,酒楼是酒楼,别忘了咱们的事啊。”陈文轩又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
已经坐进了车中的永炎帝,眉毛皱成了一个大疙瘩。
还有啥自己不知道的事?
“大叔,常来玩啊。回家也别多喝酒,为你好。”
陈文轩接着招呼。
听着的夏诗竹乐得不行,看来父皇在轩哥儿这里也没少吃瘪啊。
“你少气气我就行了,这几日也在家里边待着,等消息。”永炎帝沉声说道。
陈文轩张了张嘴,这是啥情况?
自己也没咋地啊?咋还管起自己了呢?
抓了抓头皮,也无所谓了,本来就是怪大叔。
“父皇,没想到您也认识轩哥儿呢。更是没想到,回赐的法子竟然这么好玩。”
夏诗竹掩嘴轻笑。
“诗竹,朕还要问问你,是怎么跟这个臭小子搅和到了一起去。”永炎帝无奈说道。
“因为菲菲啊,她先认识的轩哥儿,然后就有了合开酒楼的想法。”夏诗竹浅笑着说道。
“父皇,您说这处酒楼若是真的赚了钱了。以后宫中用度,是不是能够宽绰很多?”
“你……,是这般想法?”永炎帝皱眉问道。
夏诗竹点了点头,“要不然我赚钱来有啥用?早前没有与父皇秉明,也是不想父皇担心。阿公,你告诉我,父皇是怎么跟轩哥儿认识的呢?”
“公主啊,您就饶了老奴吧。一碰着他啊,老奴就是提心吊胆的呢。”洪公公苦笑着说道。
“诗竹,可不能被那狂生给骗了。你二哥……,现在已经是死心塌地的护着他呢。”永炎帝担忧的说道。
“父皇,他可不会骗我。我出宅子,他便给了我酒楼两成的分润。”夏诗竹认真的说道。
“他也说了,除了皇亲国戚,他皆可一战。若是遇到皇亲国戚,那就一拍两散。我跟菲菲若是能护着一些,自是最好了。”
“对了,他的那个酒庄,亦是要分给我跟菲菲一成的利润呢。说起来,还是诗竹占了他的便宜。”
听着女儿的话,永炎帝的心中是五味杂陈。
自己生了一个好女儿啊。
所做的这一切,竟然都是为了自己。
“父皇,轩哥儿虽然行事乖张,但是他心中有着大义。既要封爵,给个官身不是更好吗?”夏诗竹试探的问道。
永炎帝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他也不想做官啊,朕都快求着他做官了。第一次相遇的时候,朕念他有才情、有见识,嗯……,便把腰牌都给了他。”
夏诗竹都吓了一跳,根本脑补不出来当时是什么样的情形。更让他惊讶的是,父皇竟然把腰牌给了轩哥儿?
那可是父皇的腰牌啊,用好了便是“如朕亲临”,妙用无穷。
“公主,小郎君是真的不想做官。陛下……,也是用心良苦呢。”洪公公补了一句。
“我知道了。”
夏诗竹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你又知道什么了?”永炎帝有些心虚的问道。
“怪不得父皇那日做的烤羊少了很多香料,想来也是轩哥儿提醒的吧?还有,父皇是不是早早就在轩哥儿这品尝到了美味?”夏诗竹笑眯眯的问道。
“好像还没有你跟平平吃的多呢。”永炎帝委屈的说道。
“都是被那个臭小子拐带的,那是朕的平儿,怎么就成了平平?他都能毫不在意的给护国公、给容贵妃做菜的法子,怎么就不能给朕呢?”
“父皇,您跟他要了吗?”夏诗竹无奈地问道。
“凭什么要朕跟他要才能给?”永炎帝反问了一句。
夏诗竹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冰雪聪明的她已经能够把一些情况给脑补出来了。
“诗竹,朕这么护着他,你说他是不是没有良心?”永炎帝接着问道。
“所以在翠玉苑待的日子就久了一些呗?”夏诗竹不答反问。
“呃……,这是大人的事情。”永炎帝一挥袍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