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拿起惊堂木照例要拍下去,却悬在了半空中,盯着陈文轩瞅。
有了刚刚的经验啊,很怕陈文轩再整什么幺蛾子。
陈文轩就那么坦然的站着,面色平静。
“啪”
“来人,把凶犯拿下。”
王有福高喊一声,可算是出了胸中这口恶气啊。
“哈哈、哈哈哈哈……”
陈文轩仰天长笑,“糊涂官断糊涂案,我朝之悲、我县百姓之祸啊。天可怜见,天下竟有这种不分是非的糊涂官,可悲、可叹。”
“陈文轩,你、你,快来人,把这狂徒给拿下。”
一看到陈文轩仍旧这么猖狂,他是真的气炸了肺。
心里边已经想好了,几鞭子根本不解气,最起码也得抽上他二十鞭子。
“谁敢动手?”
看到衙役们又要上前,陈文轩冷声说道。
“祭灶节乃腊月二十三,虽有月相,却为下玄月。挂于东方,月面朝东,自东向西而照。”
好些人听得有些不理解了,你管往哪里照啊?人家丁阿大借着月色能看清你的长相,你便抵赖不得,说破天也没有用。
“丁阿大自西向东而行,必是迎着月光。”陈文轩又接着说道。
“大树在西,草堆在东。若我脸朝草堆行凶,月光虽然能照到我的脸,他却看不到,他只能看见我的后脑。”
“若是我面朝大树呢?月光从东方照过来,也只能照在我的后脑上,相距那么远的距离,他又如何能看清我的脸。”
“也就是说,无论如何他都是在做伪证、在诬告。依我朝律法,应判斩刑。丁阿大,你可有话说?”
这一声断喝,丁阿大吓得呆坐当场,胯下一滩水渍慢慢扩大,竟是吓得尿了。
其余的人们也是傻了眼,还能这么断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