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妾这种产物,除了坐享其成,净会搅风搅雨,是一种非常令人厌恶的存在。”
皱眉说完,萧长熙顿了顿,才开口:“你替我母亲诊过脉,知道她身上有寒毒,那你可知道寒毒是怎么来的吗?”
薛玉瑶老实地摇了摇头:“病因的形成我知道,但显然这个病因的形成,是由事因造成的,这我还真不知道。”
“说起来,咱俩生父的情况,挺像的。”
“先帝还是太子时,钟情教坊一名舞姬,他选了我母后为太子妃,请我母后出面,将那名舞姬弄进了东宫。”
“之后那舞姬由我母后护着,顺利承宠生子,等先帝登基后,他虽然依诺封了我母后为后,但对那舞姬心生愧疚。”
“而那舞姬与文氏一般,在我母后与先帝之间挑拨离间,最后导致帝后失和,我母后还怀着我,被贬去了苦寒的北彊。”
说到这里,萧长熙顿了顿,咬牙道:“所以莫说是我,就是皇兄也十分厌恶妾的存在,但他身为帝皇,当初接手摇摇欲坠的大兴,需要各家支持,不得不选秀充盈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