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为难的事情。”
她话音刚落,白芨就进入屋子道:“大姑娘,奴婢刚刚听闻,文姨娘派了侍棋出府,安顿文子承,而她自己一身素衣,去了书房,可能是去请罪。”
“果然,文姨娘是识大体的。”江玉瑶自言自语地感叹了一句,对白芨道:“没事了,你退下吧!”
江子瑜从姐姐的话中,听出讽意,有点想笑,但强忍住了,转移话题道:“大姐,文姨娘会不会将文子承接到府上,毕竟文子承还病着,得好好调养。”
江玉瑶笃定地摇头:“不会,毕竟文子承的存在,会提醒父亲,他被文家人戏耍,替文杰养了十一年的儿子。”
“尤其文杰借着他的名头,做了那么多违法之事,事后他还得该弥补的弥补,该赔偿的赔偿,该道歉的道歉,有得忙。”
“偏偏年底州衙里事情本就多,年前父亲的心情不会很好,文姨娘不会那么傻,弄个碍眼的人在父亲眼皮子底下膈应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