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晓得原因,只能归结于苏江北的身上,又或者麦朵只能这样做,因为她要跟着苏江北。
“说的也是,我还觉得麦朵回来的过于突然,是不是苏江北联系过她?陆承伟有没有说什么?”
“她回来应该跟苏江北没有关系,至于陆承伟,说了。”
沈渝挽了一下发梢,捧着杯子,面露悲伤地继续道:“你和麦朵没来之前,陆承伟跟我说了好多,他今晚找我,也很有可能是苏江北让他带话。”
罗茜皱眉问:“带话?带什么话?”
沈渝缓缓摩挲着杯壁,笑了一下,笑容未散,眼里便盈满了泪水:“苏江北不会回来了,他让陆承伟转告我,各有各的人生,各有各的路要走,长痛不如短痛,他跟我的缘分完了。”
“这是什么屁话,什么叫各有各的人生?”
罗茜将杯子墩在茶几上,极度不满地继续道:“他一句缘分尽了,就玩失踪,就完了,就可以跟麦朵双宿双飞,是吗?这个王八蛋,把人捂热了,捂熟了,捂出了娃子,转手就扔,这t从哪儿学来的卑鄙。”
沈渝没有说话,低头望着杯口,任凭泪珠落在杯子里,混进乳白的牛奶中。
罗茜着急地问:“要到电话没有?现在就给这个混蛋打电话,晓不晓得他在哪儿,你身子不方便,我替你去找他,一定把他带回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