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虽轻,只不过听在楼玉宇等人的耳中,却顿时让几人面色大变,楼玉宇面上露出不可置信之色,惶恐道:“云少宗,您和我是第一次见面,我何罪之有?”
云川不答,摇摇头,大手伸出,如同垂天之云,将方才不可一世的楼玉宇直接如同捉小鸡一般的捉住,瞬间便封印住全身的修为,没有了任何的抵抗之力。
“云少宗,我到底有什么罪!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楼玉宇乃是道丹宗的内门弟子,众目睽睽之下,若是你不说清楚我到底犯了什么罪,你这样做,不怕整个道丹宗都寒心吗!”
楼玉宇被封印住全身上下的修为,眼见就要被云川给随手丢入到丹田空间之中,顿时脸色惨变,高声惨呼道。
此刻已经有了不少道丹宗内的武修都来到了此地,看到这一幕一个个也有些疑惑,不知道云川为何会突然来找内门弟子楼玉宇的麻烦。
“你想知道我为何说你有罪?”
云川面上露出似笑非笑之色,上下打量此刻有些狗急跳墙的楼玉宇,开口道。
楼玉宇此刻浑身上下渗下一层又一层的冷汗,心念急转,搜肠刮肚,也
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曾经得罪过云川,忽然想起了前些日子那天罗宗这个一流宗门和三大中等宗门来临之时,在云川的那超级大宗荒天圣宗准内门弟子的身份还没暴露之前,自己曾经混在人群之中,开口说过要将云川交出。
他是太上长老枭无恩那一派系,当时太上长老枭无恩开口,他自然也附和,不过他却根本没想到云川会在那么多人群之中找寻到他的存在,如今被云川捉住,顿时汗如雨下,只不过仍旧勉强开口道:“弟子当然想知道,否则的话,没有任何缘由便为我道丹宗的一个内门弟子定罪,今日是我,来日恐怕便轮到诸多同门了!”
楼玉宇话语一出,顿时一些听到了他的话的道丹宗弟子面上也有些阴晴不定之色,显然是楼玉宇的话语并不是没有任何的作用。
“想要勾结外宗,残害同门,祸乱宗门,这个罪大不大?”云川开口,声音中带着冷色。
“勾结外宗,残害同门,祸乱宗门?”
楼玉宇悲怆大笑,环顾四面八方,声音朗朗传开:“我楼玉宇二十三岁入道丹宗,至今已经一百余载,终于晋升为内门,
对道丹宗的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在场的诸多同门皆可明辨,云少宗,我敬你实力,敬你身份,但你的说法,我却不认同,你莫非是想要让我道丹宗离心不成,更何况,你说我勾结外宗,残害同门,祸乱宗门,可有任何证据?”
他那声泪俱下的说辞,让不少人也暗自点头,见状楼玉宇的心中一喜,此刻大势之下,云川即便是在道丹宗中声望很高,也不可能冒着天下大不韪的将自己这般捉走。
“证据,意欲二字足矣。”
云川摇摇头,轻声开口,不待楼玉宇反应过来,丹田空间大开,将面上带着惊愕和不可置信的楼玉宇直接丢到了其内。
“叨扰了,世兄。”
云川转头,与此刻面上同样也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云天拜别,一袭白衣一尘不染,继续向着玉简记载的下一个方位而去。
云天看着云川的背影,面上震撼之色久久未消,先前欺压了他那么久,多次将他打成重伤的内门弟子楼玉宇,在云川的面前竟然连半点反抗之力都没有,甚至就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一句意欲便决定了楼玉宇这个内门弟子的生死。
他的目
光复杂,云川和他之间的差距,已经是越来越远,尤其是今日的一幕,更让云天心中升起了难以望其项背之感。
即便他有着四品血脉,但是面对如同妖孽一般的云川,却仍远不能及,心中升起无力和复杂,脑中一直回荡着云川的意欲二字。
意欲,虽无罪,心亦有之,换句话说,即便是你在行动上没有任何的表示,但是你既然心中这样想了,便可决定你的生死。
不过云川的这般做法,在场的那些道丹宗弟子却并没有任何一人敢开口出声,噤若寒蝉。
没过多久,又有数个道丹宗的内门弟子被云川众目睽睽之下捉到丹田空间中生死不知,这样的一幕,顿时有两个长老坐不住,向宗主道天觐言,要求惩治云川,道天不答,那两个长老只好退下。
再有几个内门弟子被云川捉到丹田空间生死不知,那两个长老坐立不安,一天内第二次向宗主道天觐言,道天依旧不答。
当那两个长老再次坐不住想要继续觐言时,云川已经找上了门来,其中一个长老心虚,率先向云川出手,被云川一巴掌直接拍成肉泥,另外一个被云川直接捉
入到丹田空间之内镇压起来。
太上长老枭无恩想要几次出手,只不过却被宗主道天阻拦了下来,称云川的举动只不过是小儿玩闹,让其不必插手。
太上长老枭无恩心中大恨,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云川将他的派系一一铲除。
这场道丹宗内的风波整整持续了三日之久,三日之后,太上长老枭无恩在道丹宗内的所有派系被云川给一网打尽,除却了枭无恩,另外九大太上长老连同宗主道天无一发言,显然是都默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