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热。
被蹂躏过后唇瓣像是浸在水里的一点樱桃,水泽极艳。
沈景州眼含笑意,又俯身在她柔软的下唇咬了一口,不轻不重。
原谅你上辈子的虚情假意了。
春念人因痛轻皱眉心,却只是一瞬,然后微微启开唇,在他要退去那刻,含住他轻薄的下唇。
就这一个动作,沈景州所有竭力克制的欲望。
全线崩溃。
他扣住了她的细颈,几乎是发狠地碾压过她唇瓣,顶开她齿,比之前更狠更深入地吻她。
春念人纤净指尖伸进他体恤下摆,划过他的脊背,沈景州并不热衷健身,没有喷张的肌肉,他的背肌轻薄,穿衣显瘦。
一个吻,针锋相对一个比一个纵情。
理智渐渐溃散。
再望月,黑蒙蒙的阴影笼罩着皎洁的月,完整的月全食。
关了灯的客厅。
裙摆散开在沙发上,桔梗的残余香气纠缠住薄荷的尾调。
到了最后,春念人骨头缝都泛着倦累,懒得睁眼,全身泡在温水里的时候,才彻底落入了轻盈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