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了她内心深处对这场欺凌真实的纵容。
沈霖舟偏着头,冷白的脸上毫无血色,显得那片手指印红的扎眼。
“既然沈公子不给我面子,”薛灿满意地扭头看向酒吧老板,“你呢?他会给你面子吧?”
酒吧老板一脸为难,“薛少,霖舟不是我们这的员工……”
言外之意,沈霖舟喝不喝他做不了主。
“是吗?”
薛灿看这小老板还敢保着沈霖舟,猖狂威胁。
“我告诉你,你这店明天能不能开门就是我一句话的事。”
老板满头冒汗,得罪谁都不能得罪权贵,他们有权有势,盘根错节。
“我喝。”
沈霖舟缓缓抬眼,盯着薛灿,湿意碎发下黝黑瞳仁凉透。
薛灿看他不敢反抗,哈哈大笑。
“看来沈少很喜欢这酒,老板再去搬一箱来,太久没见了,我们今天请沈少喝个够,要不然以沈少现在的工资,靠自己怕是喝不起,哈哈哈哈!”
他边笑边举起酒,从沈霖舟头顶倒下。
琥珀色的酒水一股股浇在青年头顶,从他头发流到苍白脸上,凌辱着青年的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