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的父母前几天给陆婉婉打了电话,说坐专车过来认亲,预计明天中午会抵达。
电话里听着那对父母挺愿意认这个女儿,陆婉婉自然得安排招待。
目前招待所住满了前来探望伤员的家属,她的父母只能安排住自己家。
制药工作进展顺利,陆婉婉就抽时间回来布置客房。
从服务社买了几套新的床单被罩,连同自己房间的被套都让空间里的机器人保姆洗干净烘干。
再把烘干的床单被套晾晒在院子里。
接受阳光暴晒,这样的消毒方式最干净卫生。
正忙着,高芸和郑莉莉带孩子溜达到她院子外不走了。
眼睛往里面张望着,阴阳怪气打招呼。
“呦,陆医生终于回家属院了,真是难得一见啊。”
见陆婉婉不理她们,自找话题,“小陆,你家这院子怎么还没开荒出来,不会是连青菜都不会种吧?”
“何止种菜,我估计她连青菜种子都分不清楚。”郑莉莉嘲讽道。
“某些人啊,自己没种过地还以为种地是过家家呢,搞不好连锄头都不会使,你看她家这块地像是狗刨过的一样。”
这语气,怨恨不小啊。
但自找的下场,能怪谁呢。
陆婉婉淡淡一笑,“怎么,你们是来教我怎么种地啊,锄头在这里,过来示范一下。”
郑莉莉闻言立刻嗷起嗓子。
“你看,我就说她不会干农活嘛,是个站着说话腰不疼的,自己捞了份清闲体面的好工作,让其他军嫂参加什么合作社,连有工作的都被后勤部辞退了,真是害人不浅,良心坏透了!”
陆婉婉冷笑,“这话你们到后勤部长面前说,别来我这里找茬,我那工作是首长安排,部队需要,可不像你们在服务社上班只懂得摆架子,实际上什么贡献也没有。”
“战士们为国家参战受伤,优先安排工作岗位是国策,作为军嫂更要大力支持,要是连这点觉悟都没有,你们连做个人都不配!”
“还有,合作社是自愿参加的,你们又不差钱,不想劳动就在家歇着,没人逼你们参加劳动,等别人分钱时别眼红。”
目前这支部队生产金疮药的事已经报告给上级单位,很多兄弟部队都需要这种好药,上级决定出资金批量订购,到时候陆婉婉负责的制药车间就要变成制药工厂了,需要源源不断的中药材供应。
这些单子要是接下来,药材肯定会短缺,军嫂合作社就可以发挥作用,组织军嫂上山找药材或者去周边百姓那里收购回来进行初步加工再卖给工厂,参加合作社的军嫂会有持续稳定的收入,而且绝对不会比上班挣的工资少。
这件事目前后勤部主任还没公布,她们自然不知情。
高芸和郑莉莉被陆婉婉怼了仍然不服气。
“呵,陆婉婉,你不过就是拿了两个药方出来唬人,还不知道是谁家的祖传秘方被你占为己有拿出来冒功呢,一个城里长大的,怎么可能会懂中医中药,你大学又不是学医学专业的,半路当医生,浪得虚名,可别不懂装懂害人啊。”
看来这两人是非得惹她不爽了。
陆婉婉呵呵,“我懂不懂中医,医院那么多医生又没眼瞎,你们在这里污蔑人,亏了良心,小心以后得病了没人给治,嗯,千万别求到我面前来。”
“谁会求你治病,当了几天医生就不知东南西北了,实际上只是个制药的,根本不会看病。”
高芸话音落下,陆婉婉就给她当头一棒。
“高芸,你还别说,我真能看病,你啊,已经有大病了,而且病得不轻呢。”
“胡说八道,陆婉婉,你诅咒人啊?”高芸自然不信。
“不信就算了,你脖子那里长了东西,自己没发现吗?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高芸闻言惊了,半信半疑,“你这话什么意思?”
陆婉婉淡漠道:“就那个意思,说不定做手术也治不好。”
郑莉莉看向高芸脖子,左侧确实鼓了一个小包,以前还没看出来,只听她说过脖子不舒服。
“之前医生不是说你这是淋巴发炎吗?你没吃消炎药啊?”
“最近缺消炎药。”高芸郁闷道。
郑莉莉心里咯噔了一下,还是嘴硬,“陆婉婉,她这只是淋巴发炎,吃消炎药就会好,过几天医院有药了,吃了就消退了,你别吓唬人。”
“爱信不信!”
要不是她们男人也还在前线战场,陆婉婉肯定要到首长那里告她们一状。
晒完被子就回屋里准备茶水,可没空和这两个蠢货费口舌。
她组装了一套能抽井水的自动抽水设备,后勤部给配套了水管,一会会送过来给她安装。
高芸的小儿子虽然知道陆婉婉和自己母亲在吵架,但没来由相信陆婉婉说的是真话,担心得很,“妈,你快去医院做检查吧。”
“我们回去吧,别理她了。”高芸也有点担心自己脖子上那个包了,劝郑莉莉走。
就这样败下阵来?郑莉莉还是不爽,陆婉婉害她丢了工作,哪能就这样算了,她气还没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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