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叶淑英同意离婚,江豪天为了感谢她,给了她江中集团10的股份。
江老太太唯一的要求是孙儿孙女仍由儿子抚养,未来集团的接班人只能是这俩人中的一个。
江豪天也都一一答应。
离婚没过多久,他就与那个明星赵小小结婚了。
儿子与女儿随即去了国外读书。
一眨眼,这些事已过去五年多了。
叶淑英稳了稳心神,陪笑着说:“是,妈,是我考虑不周。”
“这事我来想办法。凭什么我的孙儿孙女在国外受苦,让那姓赵的一大家子人在享福。”老太太一提到赵小小,便十分不满意。
我送徐总登机后,便从机场返回。
想到江奶奶,我中途没回单位,就直接往市医院去了。
“江奶奶!”我提着果篮和鲜花,推开病房。
床上的江奶奶看见是我,高兴地跟我打招呼,“申意,你来了。”
“是啊,奶奶,前段时间我比较忙,本打算早点过来看你的,现在恢复得怎么样?”我走到病床边问。
“你来就来,怎么还带礼物,真是。”老太太笑。
“淑英,这位就是申意,那天是她把我送到医院的。”她对着旁边的一位中年女人说。
“申意,真是要好好感谢你。”叶淑英热情地拉着我的手,笑着说。
老太太伸出双手,拉我坐在床沿上。
“我恢复得差不多了,医生说我过几天拆了这石膏,就能出院了。”
“那就好,回去再好好养养,伤筋动骨一百天呢。”我说。
江奶奶再次打量着我,微笑着说:“申意,奶奶谢谢你。”
我见她如此客气,不好意思地说:“奶奶,你别再这么客气了,那天碰到你,应该就是我和你的缘分吧。”
正闲聊着,病房的门口出现一个人影。
“付医生来了。”叶淑英站起身,打着招呼。
我看向门口,只见一个男医生走进来。
身形修长挺拔,不胖不瘦,肤色白晰,双眼如墨,又深又沉。鼻梁高挺,带着好看的弧度,双唇紧抿。一身白大褂随意地套在身上,扣子散开着,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衣与深色西裤。
他一走进来,四周就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味道:类似桔子花的香味。
我立刻明白,他就是那天晚上,急诊室里为江奶奶检查病情的那个医生。
进门后,他径直走向病床前,站定,问江奶奶,“这几天有头晕的感觉吗?”
低沉带有磁性的男中音,他的声音很好听。
“没有。”
“有其它的不舒服吗?”他再问。
“也没有。”
“最新的检查显示,脑部的出血点已经止住,原来的一点淤血也已经变小,恢复得不错。”
“付医生,这几天辛苦你了。”老太太看着他,欣喜地说:“付医生年纪轻轻,医术也这么好。”
“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他取下挂在病床上的检查记录单,修长的手指夹着笔,飞快地写着。
未戴口罩的他,眉眼沉着,表情淡淡的,清冷又疏离。
“出院后家属要注意,不能让老人家情绪有太大的波动,太过悲伤或太过高兴都不好。”
“好的,我记住了,谢谢付医生提醒。”叶淑英说。
他未接话,只是对江奶奶点点头,便转身离开。
叶淑英小心地扶老太太躺下,似自言自语地说:“这个付医生,对人总是冷冷的,感觉架子倒不小。”
老太太看了她一眼,说:“你呀,看人总是看表面。他的性子就这样,不是对你我才这样。”
“我早就向病房的护士打听过了,这个付医生,是国内有名的脑科专家,医院的红人,连院长也要看他脸色。”老太太突然说起了八卦。
“这么帅气,还是单身,听说医院里追她的小姑娘排成队。”她惋惜着说。
“江奶奶,原来你喜欢看帅哥呀。”我笑着打趣。
“申意,难道你不喜欢看?”老太太冲着我笑。
走出病房的付子中感到耳根一阵阵发烫。
其实老太太的病已不需要他再看了,腿骨折是骨科的范围。
今天不是他门诊,他从办公室出来,去了趟卫生间,突然想起要找骨科主任问个事情。
于是,他顺脚就往骨科病房这里走来,在靠近666病房时,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这声音似乎有种魔力,把他的双脚顺带着往病房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