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快点现在就去见。”
众人推着公玉若,直接推上马车,然后一家人去到五号府,结果得知桑晴已经走了的事。
姑姑见几人神情不对,补了一句,“不过那姑娘并未生气,说是明日再来见夫人。”
“明天,谁等得到明天啊,她有没有告诉你,她住哪?”
姑姑一脸懵,怔怔道:“在听茗楼。”
话音刚落,几人嗖的一下,上了马车,这时,公玉若喊道:“还是我一个人去吧,不然咱们这么多人去,把人家给吓到了,而且这事还没有确定,不可将动静闹的太大。”
刚挤进马车的众人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只能无奈答应。
“确认后,第一时间给我们答案,今晚,我们就住在你府里了。”
又是哗啦啦的下马车,公玉若,“……”
也罢,反正她府厢房多,吃的也管够。
然而,等公玉若到听茗楼的时候,压根就没找到桑晴她人,掌柜的说她们出去后,就没有回来。
“没事,我可以等着。”
说完,她就找个位置坐下。
楼上,皇甫锦见公玉若的急样,眸光敛起,“不是说桑晴今天就去见公玉若么,怎么公玉若跑到这来了?看她样子还挺着急激动的。”
无隐神色也布着不解,“兴许是,桑小夫人没有去见公玉若?”
彼时,桑晴正在茶坊里忙活,她将萎凋了一夜半天的茶叶翻抖了下。
天气炎热,约莫晚膳后就可以揉。
所以,她干脆也就不回客栈了。
楚墨午时已经来茶坊了,他知道桑晴从公玉若府回来后,会第一时间过来,就在茶坊等着她。
茶坊后院门后面,是片小菜园,还有几棵小果树,忙完的桑晴就和楚墨来后园逛。
宁州土地肥沃,百姓都比较喜欢开辟小菜园。
“小姐,小金橘熟了,你们可以尝尝。”
正在打理园子的丫鬟,指了指不远处金黄的橘子,桑晴款步过去,亲自摘了几个。
还有些酸,不过能接受。
风翼将楚墨推过去,从桑晴进入茶坊的那一刻,风翼就推着楚墨,一直跟在桑晴后面,因为楚墨想找个机会跟桑晴说昨晚的事,奈何桑晴一直忙活着。
将人推到跟前,风翼拉着灵枢就走,“我们再去看下茶叶。”
“茶叶不是都已经弄好了吗?”
转瞬间,灵枢就已经被拉出园子,那打理园子的丫鬟,也在风翼的眼神示意下出去。
桑晴转过身,见楚墨一个人坐在轮椅上,冷峻的容颜难得的浮现出丝窘迫,手还攥成了拳,“我……”
“你……”
两人异口同声。
“夫人先说。”
桑晴,“……你,吃橘子吗?”
“嗯。”他点点头。
那样子看起来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说什么就点头。
如此冷峻的男人露出这样一幕,不由添了些许喜感。
桑晴不禁弯起唇,轻笑了下,掰开一瓣橘子,喂他嘴里。
楚墨怔愣了下,还没从她的铃笑回过神,橘子的酸味,就冲击着他的味蕾,让他皱起了眉。
桑晴嘴角的笑意,愈发深了,发出几声悦耳的银铃声。
“看来夫君,食不了酸。”
意识到自己表情失控,楚墨的神色缓缓敛起,轻咳了声,“嗯,很少食酸。”
桑晴又掰了块自己吃,她觉得味道刚刚好。
这几天比较忙,精神不太好,吃了个酸橘子,倒是让她神清气爽起来。
旁边有石墩,她就坐了下来,“夫君刚刚想说什么?”
他鸦羽般的睫羽动了动,眸光落在她雪白的裙摆,如花般散开着,“我昨晚,可是,冒犯了你?”
他有些支吾,神情认真,看着不像演的。
桑晴看着他的脸,眸光微转,难道他昨晚真的是醉到没意识?
“嗯,将军确实冒犯了我,但我也欺负回去了,无碍。”
语气淡然,没有丝毫羞怯和其他情愫,楚墨听着,抿起了唇。
晚膳是在小院子里用的,萎凋差不多的鲜茶,已经飘散出一阵阵蜜香味。
茶坊的人,都已经迫不及待到旁边看着茶叶,还深深嗅了好几次。
灵枢见状,不由掩嘴轻笑。
桑晴也笑了笑,用完晚膳,就开始揉茶,为这步制茶,她还专门让人打造了揉茶推,这也都是从母亲手札上看到的。
也不知母亲,为何会有这个手札,都是些比较新奇的制茶法,明明母亲没有自己制过茶。
揉茶推,比较费力,这么多茶叶,茶坊的人,加上她们自己轮番揉,揉到半夜,才全部揉好。
之后,桑晴又用特制的纱布,将揉好的茶叶装进去,用力压紧,盖上,让它们开始发酵。
茶坊里有还有一两间小房间,她们便在此歇息。
从未做过活的她们,弯腰推揉一晚的茶,都已然筋疲力尽,腰酸背痛,就连坐在轮椅上的楚墨都出了力。
随便洗了下,沾床就都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大家都睡到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