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笙笑道,“就是知道了,你能把宫里什么物事,偷偷倒腾出来当了不成?”李锡琮朗然一笑,道,“什么物事有大活人值钱,我是说把自己当了,兴许还能给母亲赚上一笔不菲的银钱。”
周元笙见他又没正行起来,也懒得和他调侃,想起来寻他的目的,冷下笑脸道,“这么说,你是纯粹物伤其类,同情莘哥儿?”
李锡琮缓缓点头,淡淡一笑道,“该说感同身受,何况人皆有恻隐之心,我亦然也。”
周元笙挑了挑眉,目视他良久,忽然问道,“那么你的恻隐之心,何时能对玉眉也发上一发?”
这话方出,李锡琮已蹙起眉来,转头看向周元笙。他面上带着一缕不解,不解中尚透着三分茫然。令周元笙倏然一顾,只觉得心内发沉,若不是他装的太好,便是他已然不记得玉眉这个人。
这般健忘,这般凉薄,果然不是可托终身的良人之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