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拦住。
倾澜大长腿一踹,苏媚颜不受控制的跪在了地上。
倾澜捏住她的脸,迫使她张开嘴,在她眼神愤愤下,下一秒,一道银光闪过,一节红艳艳的舌头掉在了地上。
客厅内响起几道男女混合惊恐的尖叫,很快又消失不见。
等倾澜松开手,苏媚颜捂着嘴,痛苦的嘶吼,口水流的满手都是。
手术刀化作尘埃,倾澜又靠回沙发上,研究自己的酸奶,他在思考,是要几杯一起扎破,还是一杯一杯喝。
“我们都是一家人,把四姐和五姐也叫回来吧。”
倾澜的语气不容置喙,就算再惊恐苏父也是拿起了手机,拨打了自己女儿的电话。
等通话挂断,他才能再次控制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我能去问句为什么吗?就算我们对你不好,但也没对你做很过分的事情,还把你从福利院接回来,为什么?你就是这样回报我们的吗?伤了你的大姐还有二姐,把一家子都打成这样,你满意了吗?!””
苏母情绪崩溃道,看到自己女儿的舌头被割了下来,她的精神崩溃了,哭着控诉。
以往优雅贵妇人的苏母,此刻头发散乱的坐在地上,连眼角的皱纹都多了几个,犹如一个疯婆子。
倾澜终于舍得从酸奶里抬起头来,听到她说的话,呆了一下。
“你在说什么?”
“我说我们把你从福利院接回来……”苏母再次重复了一遍。
“不是,上一句……”
“就算我们对你不好,到底也只是无视你,也没对你做很过分的事……”
倾澜以为自己听错了,“所以你们打我骂我,不给我钱,让我吃剩饭,住阁楼,都不算过分的事?”
倾澜反思,可能在他们眼里这真的不是什么很过分的事。
在他反思的时候,苏父和苏母吵了起来。
“住阁楼?我不是给安排了一楼的房间吗?还有不给钱是怎么回事?家里孩子的生活费不是统一都是由你来安排的吗?你难道没有给吗?”
“我交给老大的,老大一直负责给他们钱。”
“所以你这个做母亲的连问都没有问一句?”
“那你这个做父亲的不是一样无视他,你还问我!?”
两个人吵的天翻地覆,恨不得打坏对方的狗脑子,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倾澜喝剩下的酸奶盒子直接甩在他们的头上,还剩一点的酸奶,甩的头上到处都是,黏糊糊的酸奶从头上淋了下来。
“三年,我来到这个家三年,你们体会我的生活三年,不能有丝毫怨恨,我就放过你们。”
“容我提醒一句,不可以有怨恨哦。”
倾澜笑了。
笑的很是纯真,眼睛澄澈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