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用着力。
苏酥膝盖一弯,往他怀里一躺,整个人就被他呈公主抱的姿势,拥在怀里。
真刺激!
苏酥两只眼睛亮闪闪的,月色下,犹如一只灵动的小精灵。
她看着商时予,对他无声地说:“我们二狗,真厉害!”
商时予无言,只自觉地拿起一根铁签,手法熟练地撬着后院通向主厅的门锁。
很快,门就被他给撬开了,苏酥对着他又是一个大大的笑脸。
商时予低垂着头,不敢多看。
他只觉得今晚真的离谱,身体比脑子还快,苏酥让干嘛,他就真的来干嘛了。
换做以前,他根本没法想,这种鬼鬼祟祟,如盗贼一般的行为,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从后院成功进入主厅,苏酥奸笑着走向分别放在四个角落的发财树。
学人精,我来薅头发了!
次日,一大早。
伴随着“沙沙”的扫地声,同福酒楼里发出尖锐的爆鸣。
紧接着,陈泰富捧着一棵被薅秃了的发财树,站在门口骂骂咧咧。
“天杀的!是哪个缺心肝干的!老子跟你不共戴天!!!”
四颗发财树!全给他薅秃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