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
“背!”
“前左腿!”
“前右腿,我记得我就是打了白虎狸的这处,就被它卷起的黑风砸晕的!”王岳山有些不愿回忆这么丢脸的事情,不过他还不算最早的,“串子是前左腿,他比我先晕!”
“后左腿,你们两个也太废了,我可是挨过好几爪子之后,才晕的。”
杨虎子本想撩起自己的衣服,给大家看看伤口,后来才想起他喝了收神汤,早就没了伤,
更别提血迹了,这新发下的蓝袍子倒是不错,每天自己就换新,连点血迹都找不着,他那些血都白流了,只得怏怏罢手。
“后右腿!”
“背部!”
“背部!”
“尾巴!”
“后来它一直在转圈,我们就随意乱发灵力了。”
魏不语听完后,沉吟不语,看来这几处都不算它的薄弱之处。
“会不会是腹部?”
宋之麒和于方的声音同时响起,魏不语若有所悟,“应该是此处,它一直不曾露过肚皮。”
“那我们今晚就一直攻击它的肚皮,不过也不能做得太明显,”苏四儿指了指洞口,“我们不如学一学苟老,先伪装远攻,再趁它不备,围近点,刺它肚皮!”
“还有那暗寇,你们不觉得也很奇怪吗?怎么会杀不死?昨晚是白虎狸被削耳朵之后,他们才出现。”
暗寇肯定听命于白虎狸,靠它的厄气行走,齐若谙想到此处,笃定道:“若是我们杀了白虎狸,这些暗寇肯定就消失了!”
“我们今晚谁都不要退缩,跟老天赌一赌命吧!前辈都说了,不怕死才有得活。”
杨虎子,果然是破坏气氛之能手,能说大家都不会说出口的话。
“苟老带着游医前辈又来了,后头还有两人抬着个门板。”
守在洞门口的钱串子刚从杨虎子的虎劲儿下醒神,抬眼就发现了新动静。
把人都抬过来了,是不是代表这人不行了?连游医前辈都束手无策,坏了!
坐不住的李俊茂、杨虎子、齐若宁纷纷奔向洞口,看过之后又缩了回来。
“来者不善,要不我们用灵力把洞口封了,反正我们也知道了仙人洞的后洞口是个什么去处,自奔了出去,再也不必麻烦他们了。”
这也是个虎人,出去被暗寇围攻,这难道是什么自损战力的好主意不成?
“李俊茂,这可不是逃避的时候,这里不是风云谷,没有长辈兜着,我们也不能畏首畏尾,行事难看。他们要来便来,苟老肯定还有其他目的,他对儿子们的态度,可不像是心疼的父亲。”
魏不语又一击,李俊茂摸着胸口,夸张道:“表弟,你伤我两次了,我要躺躺。”
“滚!”
“他不会看上彩云了吧!你想,彩云这么聪明,这么美丽,我在福兽园做任务的时候,就感觉它不一般。苟老肯定是想把彩云骗过去,据为己有。”
杨虎子还是很懂看眼色的,比李俊茂强,宋之麒的眼色掠过他,就是心思太浅了。不过,他也许说的没错,苟老确实想要彩云,至于做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我们别猜了,人马上就到,听他说便是,反正就一条,彩云不可能给他!”
这话他和彩云都爱听,王岳山立刻面露感激,“多谢宋师兄!”
钱串子急急跑到苏四儿身边,将王岳山也拉过去,马上就要有大事了,还跟着别人一起耍宝嬉笑,他快看不下去了。
“你悄悄问问彩云,它搞的那伤有没有法子治好!”
王岳山没说什么,反倒扯着钱串子往石洞深处走。钱串子知晓彩云的脾气,这一劝怕不知要多久,有他一起,兴许能快点。
苟老挟气出了仙人洞,直奔游医屋舍,还未进门就听见自己儿子痛呼“我不想毁容,求游医爷爷救我”。
他转头离开,不久又携两名青壮再度归返。
两名青壮问安游医后,又卸下门板将苟阿三安置抬走,那边苟老与游医分说片刻,几人便朝仙人洞而来。
苟阿三的外状确如之前所言,与苏四儿之前所见大为不同,瞧着确实可怜。
彩云好生凶悍!
“听说苟老欲要诸位交出彩云,诸位不肯?”
游医摆手示意两名抬人的青壮离去,被苟老阻止,“他们身怀奇异,人多势众,我虽将行入土之人,身有牵挂,若殒命于此,何人怜之。”
“苟老多虑了,”游医面无表情道:“我亦在此,他们年纪与你家孙儿差不多,只是较之高壮些,心性未如某些历事之人那般怀恶。今日之事纯属小儿打斗,辅以好言即可解。”
苟老闻言,“试问,若是小儿打斗会有如此惨祸,连你都束手无策?”
他坐在苟阿三身边嚎啕大哭,“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们此举,何尝不是等于虐杀与我。游医,你长居荒山村,上下无不尊之重之,今日为何不替我儿主持公道?”
他双手捶地,不住呼喊:“我不该出山门,接了群恶毒小儿来此,反害了自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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