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这么吃惊,这只是我能力的冰山一角,连我的万万分之一都未曾显露。”蓁佑冰不屑的说道,“张大夫你家的门可真落后,还得手动,一般这样的,不是用口令,就是用遥控,我说……您该不会没进去过吧?”蓁佑冰越想越有可能,这花瓶居然转一百圈,要是有小偷,恐怕气得吐血,转完之后,还得推这石门,没点本事,连他家传家之宝的味道都闻不到,也是醉了。张大夫这小身板,一看就不是什么力大无穷的,转几个圈花瓶就把累得半死,决不相信他能打开这门。
张大夫一听,老脸一红,没什么气势的反驳道:“谁说老夫没进去过?”小时候他爸也曾带他进去过,不过后来他爸早早去世,要他成年后再来取,他儿子对学医又无甚兴趣,这地方还不能让外人来,所以,总而言之……他小时候还是进去过。说完,他不再废话,一马当先踏进隔间,说道:“跟着老夫的步伐,这里有陷阱。”
居然还有陷阱?众人跟着张大夫的步伐,小心翼翼的一步也不敢踏错。张大夫走着奇怪的路线,扭扭曲曲的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虽然这隔间并不大,他却走了好些时间,到了隔间尽头,张大夫自己都松了口气,终于到了。他在隔间的墙壁上有规律的敲了几声,然后拿出一把钥匙,打开镶在墙壁上的抽屉。张大夫先是郑重的朝抽屉拜了三拜,然后说道:“张家第一百零七代传人张大夫拜见先祖,不肖子孙今日来领取圣物,让它重见光明!”
张大夫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还是书?几本封面画着诡异图案的书被张大夫庄重的捧在手里,他说道:“这五本书,就是老夫祖上代代相传的传家宝之一。在古代,祖辈就是靠着这门技术发家,出了多少御医,余荫庇护张家至今,到今天,就剩老夫一人苦苦支撑,如果再不把它拿出来,恐怕,就得在老夫身上失传了!”
他说得心酸,眼里饱含热泪,凄凄切切扫视众人,说道:“我与你们相识不久,也没有资格要求你们什么,但这件事与你们无害,老夫就把它们托付给你们了,希望你们能把它发扬光大,老夫泉下有知,死也能瞑目了!”
“张爷爷!”杨月月叫道:“什么泉下有知,死也能瞑目?难道您要死了吗?怎么会?!”
张大夫洒脱一笑:“人谁无死?老夫今年八十三,还能有几个年头?只是希望你们万不要推辞,老夫欲在你们之中择一高徒。”
没人出来把这个任务揽下来,张大夫殷切审视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打转,碰上郭得缸热切的目光,张大夫自动忽略,他可不想有朝一日他家医书被拍卖。他目光扫过韩建,“呃……这个,”韩建挠挠头,说道:“张大夫,恕我无能为力,学医什么的和我完全不沾边啊。”张大夫又看向王正义,王正义也摇摇头,要他打架杀人都行,医人?只要有人敢给他医,保证医不死他!
张大夫自动忽略杨月月,太年轻了,太非主流了,是学不来中医的。杨月月旁边的水系儿刚想拒绝,张大夫也跳过了他,这人自己都有病,是做不来他的传人的。最后张大夫把目光锁定在蓁佑冰、步筝裳、牧廉君、许子丹身上。
牧廉君拒绝:“朕是要做大事的人,岂会把时间浪费在如此小事?一个医生医术再高明,能救多少人?朕要拯救的,不是少数人,而是绝大多数人!张大夫你另觅高徒吧。”
蓁佑冰拒绝也是有理由的:“张大夫,我也不行啊。我知道,我天赋太好,你梦寐以求的想收我为徒,但,所谓资质甚好,你高攀不起,我已经有了个老头做师傅了,可不想再添个老头师傅,到时候,你们两人打起来怎么办?我这是为张大夫你着想,我那师傅,是交我武功的,打起来,吃亏的还是你。所以我们注定无师徒之缘啊~不过,张大夫如果你不介意,我们结拜为兄妹如何?到时候你传我医书,也算名正言顺了。”
张大夫:“……”兄妹什么的,她就不怕折煞了自己吗?
蓁佑冰:“看张大夫你这表情是不太愿意啊?也是,换我我也不愿意啊,和颜值比你好十万八千里的人称兄道妹,叫人问起来,的确很伤自尊。”
张大夫:“……”他真的有那么丑吗?不就是老了,长了些皱纹褶皱老年斑什么的吗?哪个老年人不长?不过……听起来真的好丑啊!
蓁佑冰替他推荐道:“这里不是还有两个上好的人选吗?许子丹可是有治愈系异能的,再合适不过了。至于我家……呃,我再加一个是不行……步筝裳也很合适啊,她有基础,连医书也看过一些!”蓁佑冰为了衬托步筝裳的优秀,开始贬低别人:“不像他们,一问三不知,还一点上进心都没有!步筝裳的书可多了!她又聪明,还年轻,还有水系异能!这可不得了!”蓁佑冰侃侃而谈,一点都没在意其他人愤恨的目光,“总之,要是能收她为徒,绝对是张大夫你祖上烧高香,上辈子积幅。”她一心想让张大夫知道步筝裳的好,说完才意识到,步筝裳还不一定愿意呢,于是补充道:“当然啦,这前提是步筝对你这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