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还不等李耀华把拳头抬起来,陈凡后发先至直接单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硬生生的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强烈的窒息感让李耀华充满了恐惧,眼珠子鼓得跟死鱼眼一般。
他没想到陈凡的动作竟然这么快,还如此的霸道,根本就不给他一丝的反应时间。
李耀华拼命挣扎,手脚一通乱抓乱踹,断断续续挤出一句:
“你,你妈放,放开我”
陈凡冷眼盯着面目通红的李耀华,带着丝丝杀气道:
“李耀华我告诉你,以前我只是不愿意跟你一般见识,并不代表我怕了你!”
“你也看到了,要对付你,就跟踩死一只蚂蚁般容易,以后夹起尾巴做人,懂吗?”
陈凡话音刚落,从门外听到李耀华叫声的陈荷花冲了进来。
她见到陈凡竟然敢掐自己儿子的脖子,立马就如一头母狼扑了过来。
“陈凡你个畜生!竟敢动老娘的儿子!你他妈赶快放开他!”
陈凡微微眯眼,淡淡冷笑:
“哦,放了他?好啊。”
说罢,他随手一甩,李耀华就跟断絮一般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陈荷花的身上。
俩母子齐齐痛叫一声,抱在一起在地上滚了几圈,撞在了门边。
陈凡冷眼耵着这一对母子,面无表情道:
“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如果以后让我再发现你们欺负我老妈,那等待你们的结果就是生不如死!”
“今天,我饶你们最后一次,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们!赶快给我滚!”
陈荷花听言,本想破口大骂,但当她看见陈凡那满含杀气的眼神后,吓得哑口无言,本能的从地上爬起来拉着李耀华跑了。
她怎么也想不通,曾经那个性格软软弱弱的弃养儿,怎么会变得如此的冷酷霸气!
“妈!这口气我咽不下去!难道我们真的就这么走了?”
医院外,李耀华恨得连连跺脚,将脚边的一个空可乐瓶踢飞老远。
陈荷花轻拍了拍李耀华的后背,安抚道:
“儿子,你先别气,你以为你妈我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人吗,今天这事,咱们一定要好好的跟他们算!”
“只不过你也看到了,陈凡那畜生也不知道是在哪学了点功夫,厉害得很,我们正面肯定是干不过他的,只能迂回一下。”
李耀华吐了口浓痰,捏紧拳头骂道:
“妈的!要早知道这样,老子小时候就应该直接把陈凡那狗逼给打死!”
陈荷花眼珠一转,冷哼一声:
“没事,既然咱们收拾不了那小畜生,难道还对付不了他老娘吗!”
“明明手里那么有钱,却只抠抠索索的还个五千!这算哪门子的亲姐!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李耀华赞同的点点头,怒道:
“老妈你说的真对!她表面上对咱们唯唯诺诺的,其实心里鬼得很!为富不仁说得就是他们这种人!”
“老妈,咱们一定要狠狠的给陈荷花点颜色瞧瞧!她手里的钱至少要分我们一半!不!要给我们三分之二!”
陈荷花点点头,略微思索一阵后道:
“嗯!钱咱们肯定是得要多弄点的!反正这么多钱拿在她手里她也不知道怎么用。”
“不过这件事咱们还得好好想想怎么操作,咱们先回家,等我好好想个办法,总之咱们绝不能便宜了他们一家!”
说罢,陈荷花拉着李耀华拦了一辆出租车,憋着一肚子坏水走了。
四天后,上官胜一大早就派车将陈凡从临城接到了华城。
等车到了酒店,陈凡下车后并没有急着上去,而是朝着不远处的日高大厦走去。
刚才在路上他就看见,那些所谓的大师基本上已经排完了盘子,此时的日高大厦下面可谓是‘热闹’无比。
首先映入陈凡眼帘的,就是分别压在大厦东南西北四方位的四块巨型泰山石敢当。
在每块石头上面,还分别用朱砂画了一道巨型符咒。
陈凡心想,这应该是天一教代表张世民和日高大厦方没谈拢,不准他在八柄‘钢刀’上贴符咒,所以就退而求其次,和左文友道长联合在一起,把符咒画在了石头上。
不过你还别说,这几块石头放在这,还真看着挺霸气,不过只是然并卵罢了。
接着吸引陈凡注意的,就是那玄学大家汤一元在大厦下所布置的八台巨型探照灯了。
这八台探照灯差不多有一层楼那么高,电缆线差不多有成人的胳膊那么粗,每一台都正对着大厦上面的一柄‘钢刀’。
陈凡看到这玩意,免不了的连连摇头。
这他妈的开起来,得浪费国家多少资源多少电啊,真是有病闲的!
最后,陈凡将注意力放在了布置在探照灯后面不远处的那八面八卦镜上。
这八面镜子也是大得很,甚至比探照灯还要高出不少,上面还用朱砂画着各种符咒,看着就他妈瘆人,跟拍恐怖片似的。
陈凡是真搞不懂,就崔子荣这种水平,是怎么当上省风水协会会长的,简直就离了个大谱。
陈凡边摇头边围着大厦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