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戏已经结束之时,一直默不作声的许弘业却是突然站了出来。
“陛下,臣有本奏!”
“臣状告宁恕,目无法纪,滥用私刑!害得我儿伤重,至今无法下床,还请陛下为微臣主持公道!”
不远处的沈江河也随之站出:“陛下,微臣亦要弹劾宁恕,犬子沈子荣于昨夜同样惨遭宁恕毒手,伤得极重,还请陛下明察!”
好在这次只有他们两个了,昨夜其余被打的二世祖,家中长辈都知道是活该被打,没有选择站出来。
不少知道内情的人此刻更是心头冷笑,只觉得这两个人简直是糊涂了。
李成业微微一叹,道:“宁恕,你有何话讲?”
宁恕只能再一次站出来,道:“回陛下,确有此事,不过沈子荣和许惊文完全是活该。”
“他们两个昨夜纠集七八人夜闯镇国公府,按律本该把他们送去县衙,而我不过是略施小惩,臣不认为自己有错。”
沈江河当即怒道:“什么夜闯镇国公府?不过是玩闹而已,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宁恕看向他,眼中闪过几分凶光。
“玩闹?好哇,那我现在跟你玩闹一下如何?”
“来人,取我七杀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