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灼热的盯着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以寻心虚的别开脸,呐呐的说:“我,我”
“我什么?”其森指腹轻轻划过她的脸颊,而后逗弄她垂落的长发,绕在指间把玩,眼眸深深,一瞬不瞬盯着她的面孔。察看她每一个细微表情。以寻坐在他大腿上,左手只得抱住他臂,抓的紧紧地,双脚悬空,她稍调整好呼吸,突然改变了主意,哑着嗓音说:“我要去写检讨!”
其森别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放下了她。
以寻咬着唇,返回书房。托着腮,想起那日观看陆琪玉的房间时,她凝神端详一只美人觚,那细颈肥肚白色细瓷上的美人分明就是陆琪玉自己。她放回美人觚的时候,手肘无意碰落一本书,书里露出一角,是一封未寄出的信封,信封里面的一个粉红心形信件也掉落了出来,她只觉手心一烫,似乎灼伤似的,赶紧把信放回去,信封上的收件人名叫江初,江初?她又看了看写信时间,正是半年前。
以寻一惊,哪个江初?
后来她又颇费一番曲折,才弄清楚,此江初真是现今华语乐坛炙手可乐的音乐王子
她思及此,拿起笔犹如笔走游龙般刷刷刷,一鼓作气写完检讨,而后离开座位,撩开窗帘,看外面雪茫茫,簌簌落。窗上映一个自己,眼中多了一些内容。
以寻毕恭毕敬地把检讨书捧给其森,其森拿过来看,笔迹漂亮秀丽却旁枝斜逸,十分个性。字如其人,她
其森未作深思,仔细看完,却未作评价,气氛沉寂了下去。
见他面无表情,只是弹了弹烟灰,以寻轻咬唇:“其森,早点睡觉吧!”
其森终于抬眸看向她,目光沉沉。淡淡的应了一声。
以寻临走时突然说:“其森,少抽点烟!”
其森捏着烟的修长手指,突然一顿,他的面色笼在阴影里,以寻看不清他的表情,心内叹息一口气。一时间柔肠百转,之前存的小心思瞬间摧枯拉朽,一败涂地。
以寻匆匆离去,其森看着她仓皇逃离的背影,如同冬日里残枝上的一片惊惶的叶,心绪复杂。烟灰弹落,露出一点猩红,有点灼痛了他。他把烟蒂在水晶烟灰缸里狠劲捻了捻,然后起身,大踏步离开。此刻,他,想去看看那个小女人
其森推开卧室的门,一丝光从缝隙中洒落,在那片光影中,以寻背着他,手里似乎拿着一个东西
就在他握着门把手要退出去时,以寻突然转身,灯光下盈盈浅笑,见到他,笑容温婉柔媚下去,嗓音潺潺如溪水,眼睛晶亮的像是溪水洗过似的:“其森,这便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她把它递给他,调皮的说:“请夫君笑纳,希望夫君喜欢,新年一切皆安。”普通的一句话,实则有她最深的祝福。
其森按捺住此刻内心莫名涌动的情绪,像一道溪流潺湲流淌。他不着痕迹的接过她手中的礼物,是一幅四十寸的拼图,上面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取材自陆家父母刚回雪园的那次家庭聚餐。原来她让服务生拍照,还存着这样的心思,她的一举一动倒是别具深意其森的无名指不自觉颤抖了一下照片上的陆翔天很慈祥和蔼,李珍端庄优雅华贵,陆琪玉一改高冷,剪刀手眨眼睛略显逗比,这把年纪还卖萌。他则紧抿薄唇一如既往高冷范,而她,温婉浅笑,头稍稍偏向他。
当时的他在干什么?他不记得,他也并不爱拍照,只是如果换成现在,也许,也许他会搂住她娇弱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