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做,随意就博得了陛下的喜欢。”
“这几年他在京中声名狼藉,隔三差五便有御史弹劾,他依旧我行我素,圣宠不衰——”
“而且这一次因为祯儿的事情,皇后和太子,以及我们与东阳王,都明里暗里对他施压。”
“他看起来好像很狼狈,可实质上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还有他接连两次吓退太子——”沈逸越说,神色越是凝重,“这个顾靖渊,当真是深藏不漏,这几年真是看走了眼。”
“你现在发现也不晚。”沈长平淡淡说道:“这京城之中,能站得住的脚的人便没有简单的。”
“日后一切要更加小心谨慎才是。”
沈逸拱手回:“谨遵父亲教诲。”
“嗯。”
沈长平又说道:“不过他不简单也没什么,他现在冒了头,太子和东阳王会去撕咬他,与我们而言是好事。”
沈逸点头:“父亲说的是。”
两人又说了一点朝堂之中的公事后,沈长平说:“今日叫你来,还有一件事情,祯儿和沈瑶的嫁妆。”
“嫁妆。”
沈逸缓缓重复着,下意识地皱起眉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