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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那个半路找来的女儿,和婢女都那么亲密。
对着沈逸、沈长平那些家人也温柔乖巧。
唯独对自己冷着一张脸,恨得不得了?
她还想学防身术?
防着谁?
就她那柔弱的身子,能防住谁?
顾靖渊越想越觉堵得慌,心烦地把那一叠纸丢在桌上,“这永嘉郡主府的防卫实在是不怎么样,绣衣使的人来去自如,竟都没人发觉。”
长随低声说:“是绣衣使太厉害。”
“……”
顾靖渊微微一顿,眉目深沉。
的确,绣衣使本就是万里挑一的。
别说是永嘉郡主府上,其他任何王公贵族的府邸,哪怕是东宫、皇宫,只要这些人想,都可以来去自如。
也正因为如此,绣衣使的存在才叫许多官员心惊胆寒。
顾靖渊的目光越过跳跃的烛火,落到那叠纸上,片刻后说道:“不用绣衣使了,你调我们自己人来查吧,另外给四哥写封信,让他回来帮我。”
长随愣住:“这样是不是太冒进了,万一被人注意到……”
“京城这么乱,本就是一滩浑水,未必有人注意的到,就算有人注意到了,那也没什么。”
顾靖渊重新拿起那叠纸,“今时不同往日啊,本王要娶王朝最尊贵的永嘉郡主,有点实力不是应该的吗?”
“更何况现在我都成了那么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也得叫点自己人来帮忙应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