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但有人告诉我他还活着。”
许鹿沉思片刻：“那个实验室的一切都是自动的，这也就意味着不需要有人操控它，执法堂只需要等待新的死士诞生就足够了。”
“而至于那些也许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功法，在织令与林炽之前本就没有人成功过。”
“那么假如一切成功了，最终的受益者会是谁？谁需要打开这扇门？”
田雨沉默半晌：“我想那个人起码不会是这个世界的田雷。”
“我也这么想。”许鹿点头。
“但假如林炽可以看到无数个你们，那田雷会不会也能看见？”
柚子一言不发，这样的事情似乎有些超出她信奉的科学范围，她暂时找不到什么原理来解释。
“那这就不得不引出我的秘密了。”许鹿说。
“只有我是代行者，而我在试炼之地所做的一切来自神明的指引，目的是为了阻止这个世界有能够打破天道枷锁的人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