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是这世间最难看透的事物,有人演得情深意切,背后却拿着刀子刺向你。也有无论何种境地也能对你不离不弃的真心人。
转眼来到数日后,当年呈阳关与长乐镇的惨案,大概皆已明了。剩下的沐笙笙也在暗处调查。
现下武阳城中最重要的自然是永承王与孟海棠将近的婚事。
清晨的王宫被金色的暖阳所照耀着,沐笙笙随着阳光来到书房,只见孟海棠在书案处不知在做何。
沐笙笙悄然漫步到他身侧,歪着莫名的脑袋看着他手下的笔,淡淡的问了句。
“你这是在画什么?”
过于专注的孟海棠被她的突然言语吓了一激灵,手中的笔差点掉了。
发现是沐笙笙后,回过头来,拍拍自己的胸膛,抿着嘴唇一本正经道。
“你下回可莫要这般站在一个高手旁边,是很危险的。”
“高手好像没发觉我是何时过来的。”沐笙笙扬起嘴角,玩笑道。
“这不重要了。”
孟海棠眼神一闪有意岔开话题。
“你快看我刚完成的画作!”
“这是桃花林?”
“对!前不久我在苍山上种了一片桃林,等明年便可赏桃花,吃桃子了。”
孟海棠笑逐颜开道。
沐笙笙看着画中的桃林,微微一笑道:“真好!”
“我有些事需去做,所以会离开几日。”孟海棠随即说道。
“好,我在武阳城等你。”
俩人默契的抬头相视一笑。
若说孟海棠是沐笙笙灰暗世界中的一缕阳光,温暖救赎着她。那沐笙笙则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支柱和陪伴。
孟海棠一直希望成为江湖中的佼佼者,可父母的光辉太过耀眼,便导致他的作为些许黯淡,在世人眼中也只以他有这样的父母为感慨。
但沐笙笙总会给予他最大的肯定,他们之间彼此信任,无任何猜忌。
————
过了片刻后,孟海棠便也骑着骏马出城而去。
一身象牙白暗纹卷云锦衣,衣尾随风扬起,脸上洋溢着春风得意。让人看了不忍赞叹,真乃是鲜衣怒马少年郎!
孟海棠一路上直奔墨河城方向,途经一处村庄时,只听一顿乱哄哄的骂喊声。
孟海棠听后驾着马往近处看去,只见一伙人围着一个身材高大但浑身脏乱的年轻男子,拳打脚踢的,且嘴里不停附和骂着。
“打死他!这个傻子!”
“打他!”
“住手!”
众人闻声转头望去,只见孟海棠俯身下马,来到众人面前。
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语气嚣张的朝着孟海棠喊道。
“你谁啊!敢管我们村子的事,信不信老子连你一块打!”
孟海棠眉头皱起,语气中明显带着些许怒气。
“你是谁的老子。”说完双眸微微一沉,瞥了那人一眼。
“嘿,你小子!”
这人竟出手直面向孟海棠挥拳而来。
只见孟海棠眼神一定,左手阻挡,右手托起下巴,脚下一扫,此人还未反应过来便已脸朝地,被重重的摔在地上。
随后狼狈的抬起头,看着地上两颗豁着血的门牙,惨叫起来。
“你——我的牙啊!”
孟海棠站在一旁尽显无辜的淡淡道。
“可是你先向我出手的,我这叫自我保护。”
“还有你们这么多人殴打他一人,我今日便是要路见不平,仗义出手!”
其他人见此先是向后退缩,这时地上的男子爬起来,气汹汹的喊道。
“都给我上!他只有一个人,有什么可怕的!给我往死里打他!”
这伙人听后瞬间无脑般,朝着孟海棠冲去。
孟海棠见此嘴角微扬,摇了摇头无奈道。
“你们这样———就不能怪我了!”
孟海棠眸光微动,脚下生风般瞬间移动,身影如同闪电,穿梭在这伙人中。
霎那间,只见这伙人皆齐刷刷摔落在地,嘴里疼的哎呦哎呦喊道。
“你到底谁啊!”没了门牙的说起话来都不清还漏风,口水喷的飞起般。
“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孟海棠是也。江湖人称玉面俏郎君!”
孟海棠身姿飘逸的站在那里,随后拍了拍衣袖,便走向方才被殴打的那名男子。
“你没事吧?”
只见他眼神呆傻的样子,慢吞吞道。
“没事”
“你叫什么名字,他们为何打你?”
“我没有名字,不知道为什么打我。”
孟海棠听后转头看向身后,说时迟那时快。那伙人连忙爬起跑没影了。
“跑得还挺快。”孟海棠挠了挠脑袋,愣了下道。
随后便起身走了,只觉身后有人跟着,转身看去。
“你跟着我,可还有什么事?”
“没没有。”
“那为何跟在我身后?”
“你武功厉害他们怕你,我想跟你学”
孟海棠微笑道:“可能会很难,你可能吃苦?”
“可以!”
“那我先帮你取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