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其意挚诚,小武当真不忍拂意,与小猛子结伴而行,紧随柳玉艳身后,半步不离。
柳玉艳带着两人出了校门,左转而行,顺旧街路前行估摸五十米,再左转顺建设街走了五十米,随后过路,身先士卒,穿进民房巷子之中。
前脚踏入巷中,小武已觉不妙。
路跌宕起伏,坡度各不相通,巷深浅宽窄,方向曲直进退不
定。
柳玉艳也不避嫌,带着小武和小猛子,直接开口数起步子圈数。
前一陡坡五十步,再五步则左转,过十步又右转,反反复复,不出几时,又自返回原地,如此复杂多次,转入一死巷子之中。
小武顿觉诧异,巷子之末,有一锁死铁门,起初之际,小武也曾在意,此死巷之中,不曾有门,故而,此门凭空而生也。
三人来至铁门前,柳玉艳看身后,不见有人之下,掏出钥匙,将门打开,三人相继而入。
刚入门,顿见天地各异,哪里是邋遢土墙后的世界,而是别有一番格局的表演场。
正面是阶梯座位,座位前方为一歌舞平台,平台之上,灯火通明,极远之处,也可一目了然。
柳玉艳双目放光,随后从侧面登上楼梯,径直上了二楼。
小武和小猛子自然尾随其后,只当落座,才知屁股下乃是不凡位置。
“啧啧啧,柳美女,真没看出来啊!你还是呢!”小武调侃一番,挑挑眉毛,十足色痞子模样。
“别美女美女的,叫姐。”柳玉艳不悦地纠正道,却忽略小武那一抖一抖的眉毛,还有小武那色眯眯的眼神,继而又道,“其实吧!这还多亏了你前两天卖给我的那两瓶疗伤药呢!”
“原来如此,难怪吃了蜜一样,那么好脾气呢!”小武耸肩而笑,一副看透你小心思的模样。
柳玉艳也不否认,的确,前一晚听到同事说她的疗伤药,已被旧街拍卖场列为拍卖物品时,她已乐开了花,故而才如此火急火燎地赶回学校。
柳玉艳落座一会儿,那个前晚来到她宿舍的女老师,立即现身旁边。
“罗姐,怎么样?”柳玉艳起身相迎,好奇相问。
罗姐名为罗清,年芳二十二,比柳玉艳尚大上几岁,俨然一副大姐大的模样,尤其是
看到小武等人,更是一副师长姿态。
可惜,小武和小猛子却不吃此套,任凭罗清如何面容严肃,小武和小猛子两人,一人把脚踩在桌子上,一人翘着二郎腿,不予理睬。
如此模样,可想而知,罗老师如何心情了。
柳玉艳眼看罗清欲不理自己问题,转而攻小武和小猛子,暗道不妙,急忙上前两步,挽起罗清双手,免得她一会儿自找麻烦。
罗清也算聪睿之人,如何不懂柳玉艳突兀举动之意,眼珠子咕噜一转,破忧为笑道:“旧街拍卖场说作为压轴戏码进行拍卖。”
柳玉艳一听,喜上眉梢,却感受到罗清示意眼色,立即解释:“他们就是疗伤药的拥有者。”
“两个小毛孩?”罗清不由脱口而出,也算是情性中人了。
小武尚未表达不满,小猛子已经翻个白眼,表达对面前罗姐姐言语冒犯的极度不满之情。
罗清刚想回以眼色,小武却打断了他们互掐之战道:“小猛子,快看快看,那不是你的小情人吗?”
“小情人?”如此疑问者,不仅是柳玉艳和罗清,还有小猛子本人。
两女是觉得小小年纪,竟然有个小情人,故而惊疑。
小猛子则是困惑,自己几时有个小情人了?
只当三人伸长脖子,望小武所指方向看去时,才暗自惊呼。
那个所谓的小情人,还真是长得出落有致。
长裙披身配一头散发,突显几分优雅之气,浓眉下铜铃大眼睛,炯炯有神令人一眼难忘,带几分英姿飒爽之气,显几分正气凛然之风,不正是昨晚小少女嘛!
柳玉艳和罗清见之,暗觉岁月不饶人,感叹少年男女之纯情。
小猛子则不免一番羞涩之意,任人见此,都觉得小猛子恐怕只敢远观而不敢近玩焉。
小武见状,暗自摇头,目归正事,落光拍卖平台之上。